子,自個兒生悶氣,沒好氣的應了一聲: “沒事!” 絳月明白這個搭檔是在擔心自己,便不再捉弄他,語氣平邁的撫平地的怒氣,“我們都是以保護門主為首要責任,受一點傷是兵家常事,算不了什麼的,你自己不是也經常掛彩?” “為門主受傷自是理所當然,我豈有生氣之理,我氣的是——” “是什麼?” “是——”在絳月那翦水雙瞳的逼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