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就要出谷了,姐知道你非常高興,但是此刻還不是高興的時候。弟,吸口氣深呼吸一下,別因為太過高興而讓我們前功盡棄。」
��明月的一番話,聽得讓思忘羞紅了臉,思忘也知道情緒不穩對練武者而言是兵家大忌,雖然自己可以輕而易舉的登上峭璧,如果再帶著明月一起上去,更是不容有任何的差錯發生。
��於是思忘便慢慢的將情緒做一調整,直到覺得自己的氣機已達到最高的境界時,伸出雙手抱著明月,柔情地對著她說∶「姐,我準備好了,可以出谷了。」
��就在明月含笑點頭後,思忘縱身一躍,瞬間如沖天炮一般直射於峭璧上方,只見兩人的身影越來越小,最後只剩一點黑影在天際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二十七)少女情事
��南宮柔柔隨著爹孃一同返回南宮世家,一路上沉靜了許多,也許是煩惱恨天盟的事。南宮布仁還未發現這個小女兒身上已起了些微的變化,當然南宮柔柔現在的樣子只有南宮夫人看得出來,畢竟她自己也年輕過,甚至在未嫁給南宮布仁之前,自己也有一個令自己心儀的男人,無奈的是這個男人是家裡的一名長工,在門不當戶不對的情況下,她的爹爹更是不可能把她嫁給這名長工的。
��俊陽,對,就是這個名字,而這個名字的主人就是曾經讓自己愛的無法自拔的男人。依稀還記得自己在每當午時烈日當空下,總會偷偷的跑到柴房那裡去,偷看著俊陽裸著上身在大太陽底下舉著利斧,劈著一根又一根的粗柴,只見他那厚實的胸膛、粗壯的臂膀,堅毅的臉,散發出濃濃的男人魅力,尤其是那隨著雙手起落而抖動的胸肌,每每令自己的心隨著它的起伏,總是感到一絲又一絲的快感。而每回總是偷看完他回房之後,才發現自己的褻褲總是溼了一遍,隨後又讓自己的瑕思藉由自己纖指的磨擦,讓自己得到極大的慰藉與快感。
��想到了這裡的南宮夫人,突然感到腹下傳來了一股微熱感,只覺得自己的褻褲似乎又溼了似的。這是她自嫁給南宮布仁之後的這些年來第二次溼透了褻褲,第一次是偷窺柔柔與慕容武尺的偷情,而這一次卻是思念自己暗戀的情人而溼,一想到這裡,南宮夫人的思緒又不禁的回到了她的少女時代裡了。
��他,俊陽,一個從小就闖入了她幼小心靈深處的男人。記得他是在自己十三歲的時候被他的父母賣到自己的家裡來做長工的,當年的他只有十五歲,因為從小就隨著他的父親下田工作,所以他那黝黑粗壯的體魄遠比同年齡的男孩來的高大,也更加的成熟,如果不是連續幾年的收成不好,他的父親也不會將他賣入家裡做長工,而自己也就不可能會遇見到他。這也許是老天爺刻意的安排,才會把這個讓自己心潮激盪的男人送到了自己的眼前,這一些的想法根深蒂固的長駐在自己幼小的心靈深處,深深的埋藏著。
��他,很少說話,只是一味的拼命工作,不管自己花了多少心思要逗他開口說話,他總是一臉不屑一顧的樣子,氣得自己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喝他的血。但就這樣對他是又愛又恨的心理,隨著年齡的增長,越是感覺到不能一天看不到他。
��不知不覺中就這麼過了兩年多了,而自己也逐漸出落成標緻豔麗的美少女,當然也不能再像以前般到處的亂跑亂逛了,爹爹告訴了自己許多女人應有的守禮規則,而自己最遠的地方,只能在自己的閨房外的花園裡走動,而爹爹也為自己找了個婢女“秀秀”來服侍自己,這才讓自己感受到失去自由的痛苦。
��好些天沒看到他了,自己像失了魂的傀儡一般,整日全身感到無力,而自己的脾氣也不知怎麼的變得特別大,也特別的暴燥。最可憐的莫過於我那小婢,每每被自己所發的脾氣嚇得淚水直流,如一隻受到驚嚇般的兔子一樣,非常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