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
“可是,你終有一天會做到的。當你發現為難他是一件更加痛苦的時候。”
白亦回望著鳴人。他不知道這個年僅十二歲的少年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何眼中會有那麼深切而透徹的悲傷。但是他覺得自己似乎能夠體會這種感情,為了一個人而努力的感覺。
“那麼,告訴我,我該怎麼做?”良久之後,白緩緩地開口道。
“我可不知道~”鳴人聳了聳肩,突然又換上了輕飄飄的語氣,“對於忍者來說,任務是絕對的,不管這個任務有多危險。但是如果僱主不在了,任務也就不存在了吧?”
白聞言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彷彿從不知道還有這種思考方式,“你竟然要我……可是如果忍者對僱主不利,將會失去一切信用,這樣一來,作為叛忍,將會更難生存。”
“管他的。”鳴人無所謂地掏著耳朵,“鬼才知道是你做的。”
確實,如果是暗殺的話,很難有人會猜到竟是作為工具的忍者反咬一口。
白在心中迅速分析了各種得失。如今再不斬先生重傷在身,面前的少年實力又強得出乎意料,如果在卡多地要求下再一次勉強出擊,將會是凶多吉少。而相反的,暗殺身邊一幫廢物的卡多卻是容易得多。
終於,他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白說完後就準備行動,鳴人卻攔下了他,“我同你一起去,如果被發現了,就偽裝成是木葉的忍者為了完成任務才來釜底抽薪地暗殺的,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到再不斬身上。”
白遲疑了一下,覺得鳴人的說法確實在理,於是決定相信他,同意將他帶到卡多的老巢去。
白帶上了暗部的面具,很快和鳴人一起潛入了僱主卡多所在的府邸。
卡多正在和下屬商議事情,屋子裡聚滿了人。
“狗屁的鬼人再不斬,吹得厲害,一下子就被人報廢了躺著了!簡直是廢物!”正是腦滿腸肥的卡多正在大放厥辭。
白氣息一變,正要動手,卻被一旁的鳴人輕輕按住。“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白看了看鳴人,終於換了幾次呼吸後,又重新隱到了暗處。
等到卡多的狗腿子們散了後,白迅速地躍到正準備去享樂的卡多身後,一把便卡住了他的喉嚨。
卡多的臉上立刻冷汗淋淋,語無倫次地說著求饒的話。
白不欲暴露身份,故而也沒有出聲,暗殺這種事,自然是越利落越好。
然而就在他準備下手擰斷對方脖子的那一剎那,卻突然不自覺地一遲疑,然後就被卡多抓住了機會,趁機掙脫並連滾帶爬地呼救起來。
因為事已暴露多留無益,白正準備抽身,卻已被趕來的護衛忍者和打手團團圍住。無奈之下,他也只得硬著頭皮殺出一條血路來。
本來以白的實力,在眾人之中要脫身也是綽綽有餘的,但為了不被發現他是再不斬身邊的人,便不敢用慣用的招式和血繼,束手束腳,情況也一時有些危急起來。
見狀況不對,同樣隱在暗處的鳴人正準備出手支援,卻冷不防地被一把大刀從背後架住了脖子。
“你們在幹什麼?”再不斬的聲音從身後陰沉沉地響起。
“我以為你看得出來。”鳴人處變不驚。
“我倒是不知道,小鬼你還有著這樣的本事,竟然可以令到白背叛。”
“是不是背叛你自己心裡清楚,不要自欺欺人了。這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人,可以令到善良如他勉強自己去殺人。”
聽了此話的再不斬有一瞬間的晃神。鳴人藉此機會迅速脫身躍到一旁。
“我們不需要你的施捨!”再不斬回過神來,眼神陰翳,幾乎是咬牙切齒地低吼出這樣一句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