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司本來就不怎麼幹淨,他丫的要是敢整什麼事兒出來,老子沒事就讓去查他的水錶。”劉東來說道。
“我舅舅是稅務所,回頭我跟我舅舅關照一聲。”
旁邊那個二級警司眼睛中帶著崇拜之色,對慕容飛說道:“首長,你現在可是我們整個特警支隊的偶像,一個人一把手槍一件防彈衣就進去跟高平談判,最後關頭一刀封喉,簡直帥炸了。你要是能來給我們指導一下就好了。”
“你小子口氣倒不小。”劉東來在那個警司頭上敲了一下,說道:“讓他來給你們指導,別說是市局,就是省公安廳都不一定請得了他。”
“這麼牛?”二級警司眨巴著眼睛,滿臉的詫異。
“特種部隊中的特種部隊,你說呢?”劉東來說道:“你以為跟我們特警支隊似得,整了把狙擊步槍還當寶貝似得藏著掖著,射擊訓練還要申請彈藥數量。人家打靶,子彈按噸計算,最快的時候半個月就能打廢一把槍,子彈殼壓死十個你都夠了。”
“行了,你就被嚇唬人家小同志了。”慕容飛說道:“我們都是為了國家安全在努力,只是工作性質不一樣而已。行了,我給老婆送飯去,後面的事情幫忙多照看一下。”
“放心,只要我劉東來杭山市一天,這祁偉堅就掀不起水花來。”劉東來對慕容飛保證道。
“隊長,這特種部隊中的特種部隊到底是什麼部隊?”
等到慕容飛離開後,那個二級警司向劉東來詢問解疑。
“不該問的別問!”劉東來回答道。
“隊長,你說在他們那種眼裡,殺人是什麼感覺?一把那麼短的手刺,都能準確的射中一個人的脖子。”
“你殺過雞嗎?”劉東來反問道。
“殺過啊。”警司回答道:“逢年過節,我們家的雞鴨都是我處理的。”
“你殺雞的時候什麼感覺?”
“沒感覺啊。”
“那他們殺人的時候就跟你殺雞的時候一樣,也沒感覺。”劉東來說道:“他們那種人就是戰鬥機器,所有的戰鬥技巧和意識都已經變成了他們的一種本能,解決掉一個恐怖分子就是家常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