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摸啊——”
很快,便被帶到一個小山洞,又綁在一個木頭樁子上。這個小山洞就她一個人,真是特別嘉賓的待遇。
她一個人呆在裡面,在那一刻,她甚至想到了死。
她從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遭到這樣的悲慘境遇。她自從被驅趕出了蔣府,就一個人漂泊在這個塵世間,前方路漫漫,無人理解她的追求。到了這邊,就被人抓了兩次,苦不堪言,上一次從夜郎國的軍營中逃了出來,剛安寧了近兩個月,結果又被抓了上來,準備要做壓寨夫人。
唉——為了追求自己的夢想,卻要經歷這九九八十一難,堪比西天取經。可是西天取經有目的地,而她只是要找一個人,人是會走的,茫茫世間更加難上難。
如果不是信念做支撐,她早就打了退堂鼓——猛然發現,連退堂的地方沒有,蔣府已然是不要她了。
往前找不到人,往後也無退路,如今身陷這山洞,她該怎麼辦?一股絕望襲上了心,腦海中,都是一個猥瑣老頭對她色-侵-犯,還大叫著很爽。
直到中午,才有一碗乾冷的飯,飯上的菜還是臭的。她憤恨的砸向地面,決定絕食。猛然之間,她看到那些陶瓷碎片,哆哆嗦嗦的撿起兩塊,往石頭上磨了幾遍,放在懷中,藏好。
她閉上了眼睛。
*
到了晚上,她被幾個山賊綁著,悄悄的帶到所謂的裡間,將她綁在塌上,蓋上被子,淫-蕩的笑了幾聲,便出去了。
“好臭的味道啊——”被子居然還是發臭的,多少個月都不洗了。而且這個臭味還是酒發臭的味道。
難怪這些個山賊讓頭兒娶個老婆。為怕他不答應,就先斬後奏,反正那時候,頭兒也已經玩上癮了。
宛蘭吃力的摸了摸懷中的陶瓷片,如果待會兒,那個頭兒真對她色-侵-犯,她就決定刺破他的喉嚨,至於後面,她能逃就逃,逃不掉,就自殺!
終於,她隔著被子,聽到一個人走進來的腳步聲——想必就是所謂的頭兒了吧。他步子凌亂,不停的說著:“好喝——”迷迷糊糊的,想必喝的很多了。聽著她扶著山壁走了一陣,然後重重的坐在塌上,便躺了下來。
宛蘭喘不過氣來,她在被子裡蠕動了幾下,手中已經拿出那塊破碎的陶瓷片兒——如果這個人膽敢亂來,她真敢刺向他的喉嚨。
那人摸索了被子,然後鑽了進來。之後他說著醉話,向裡邊翻了過來。
“好濃的酒味啊——”宛蘭跟他面對面,就被他一股噁心的口臭呼來,差點斷了氣兒。這個人真夠邋遢加噁心的。
還沒容她腦補這人的形象,這個人就抱了過來——是無意識的抱著什麼東西睡覺,然後就是抱的死死的,嘴中幸福的呢喃著,“今天的被子好舒服。”
宛蘭被她這般熊抱著,他強壯有力,比綁著她身上的繩子還結實——看來不是老頭子。不過在這番強抱中,他的嘴靠過來,冷不丁的親到她的臉龐,留下一灘的水,不知是口水還是酒水。宛蘭無比的厭惡的要蹭開,卻被他抱的更緊。
宛蘭在掙扎過程中,用陶瓷片刺到了他的身子,他猛然一激靈,翻身下來,“是誰?”
宛蘭手握著陶瓷片兒,默不作聲,只等著要刺破他的喉嚨。明明做好了很多心理準備,可是一到此時,還是害怕的手顫抖著,陶瓷片兒不停的晃著。
“譁——”
那人冷不丁的掀開被子,宛蘭用力的超前刺去,猶如射過去的箭,連她都不相信自己有這等的爆發力。
卻不料那人一隻手就逮住了她的雙手,另一隻手輕輕鬆鬆的就拿開了她的陶瓷片兒,完全不費吹灰之力。“你到底是誰?抬起你的頭!為何要害我?”
“我才不要當你的壓寨夫人呢!”宛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