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看懂她那些畫了。每看一副,便心痛一次,像個不懂憂傷的孩子,因為她,心從此不再平靜。 “嗯?都過去了,所以……請你忘記那些吧。”笑笑抿嘴,她知道自己不可以再觸碰那些傷口,儘可能地尋找著讓他們快樂起來的話題,“詹努,你猜,我們的孩子生出來是男是女呢?我想一定是黑頭髮,可是眼睛就糟糕了,黑眼珠還是綠眼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