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是偶爾一下,可現在好象嚴重了很多。去醫院查了又查不出,她又沒有中毒,經脈通暢沒有問題,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呢?
據他的估計,可能是方翠玉用什麼東西控制了馮芸,要不然上次他遭到暗殺的時候,馮芸好象很痛苦的樣子。她的心裡一定是矛盾和掙扎的,可方翠玉用的到底是什麼呢?陳天明怕打草驚蛇抓不到方翠玉,這樣馮芸身上的問題就永遠沒有解決。
不管是方翠玉下了什麼讓人查不出的毒或者禁制,一定是有一個時間的限制,如果沒有方翠玉來解,估計到一定的時間,馮芸就會沒有命。想到這裡,陳天明又有點慌了。他對不起馮豪,如果連他的妹妹也不能照顧,那真是對不起他了。
突然,陳天明眼睛一亮,智海在武功和見識上都比別人的強,不如自己回去問問他有沒有解決的方法。反正自己也快要回市了,正好找他問一下。
當天晚上,陳天明便飛回了市。剛好智海也回到別墅裡面,陳天明找上了智海,把馮芸的事情告訴他。
智海想了想說道:“天明,以你現在的武功都查不到小芸被人下了禁制的話,可能她不是被方翠玉控制到經脈。我以前跟魔王交過手,幾個他都不是你的對手,何況他女兒的武功更不會強。
至於毒藥控制,這是很容易檢查出來的,用醫院裝置都檢查不出小芸的血液等有問題,估計也不是下毒。”智海分析著。像馮芸這樣的情況真是很少見,他慢慢地想著可能會出現的事情。
“但小芸就是經常那樣,這幾天比以前嚴重一點,這裡面一定有問題。”陳天明不相信地說道。他哪裡知道,如果馮芸非常聽方翠玉的話,馮芸的大腦是不會有問題的。問題就是馮芸越來越喜歡上他,所以對方翠玉下的幹掉他的命令就有點排斥,因此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天明,我覺得可能出現這兩種情況,一是小芸腦袋的神經系統有問題,一個人的大腦神經系統有時是查不清楚發生什麼事。另外一個就是她中了盅毒,也是查不出來。”智海說道。
陳天明愣了一下,“盅毒?這是什麼東東?”
智海說道:“盅毒是苗疆那邊獨有的毒蟲,非常小,小到儀器也查探不出來,而且這種盅蟲有沒有毒,是靠施放者設定。我也沒有見過,只是在一些資料上看過而已。現在苗疆那邊也沒有這些盅毒,可能已經絕種了,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
“那怎麼化解這種盅毒?”陳天明問道。“是不是要找那些用盅高手?”
“我不知道,”智海搖搖頭,“現在苗疆那邊也沒有什麼人會用盅毒,所以你要找也不是那麼容易找到。而且盅毒千奇百怪,就算是你找到一個盅毒高手,也不一定能讓他解決另一個盅毒高手下的盅毒。““那怎麼辦啊?我不能眼看著小芸有事。”陳天明緊張地說道。
智海說道:“你現在最好的辦法,那就是查出小芸是不是真的中了盅毒,而且抓到方翠玉之後,一切都會明朗化了。”
陳天明嘆了一口氣說道:“唉,只能是這樣了,我一定要抓住方翠玉。”
“天明,你的武功達到了反璞歸真後,有什麼感覺?”智海問陳天明。
“感覺很好,體內的真氣好象全部沒有了,但是要用的時候,我想用多少它就會出現多少。”陳天明一聽智海問他反璞歸真後的感覺,不由興奮地說道。“不過,智海師兄,我就是不能很好地掌握住自己現在的真氣,好象那個先生的武功還要比我高。”
智海想了想說道:“雖然我沒有把武功練到反璞歸真,但也可以想像,就算是大家都達到反璞歸真,也是有一個級別。例如你吧,你的武功剛剛達到反璞歸真,可能你的才是反璞歸真初期,而先生可能達到反璞歸真的時間很長了,他已經達到中期或者後期。一個不同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