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怕弄髒了您的床…騎士長大人,您放了我吧。”薇薇安含著眼淚哀求,“我真的不知道項鍊怎麼來的。”
鈷藍二話不說,單手就壓住了她,他皺眉看著被她弄得血肉模糊的胸口,右手拇指推掉小瓶子的塞子,將藥粉均勻撒在了她的傷口上,榮耀神殿所製作的傷藥對傷口的癒合效果極好,在一小會兒的燒灼感以後,薇薇安的傷口已經止住了血,她看著鈷藍神色不豫的樣子,一時也不敢再囉嗦他,只得戰戰兢兢地任由鈷藍替她包紮傷口。
止血以後,鈷藍避開她的傷處,擦拭著她身上的血跡,他找來了熱水,溫熱的白布沾走身上沾膩的鮮血,原本是很舒服的一件事,但此刻薇薇安卻渾身僵硬,如果不死死咬著牙齒她一定會尖叫出來,十三歲的她年前才剛來了初潮,幾個月的發育使她的胸前有了微微鼓起的優美弧線,雖然騎士長大人看來已經三十出頭,想來他再不堪也不會對一個小孩子產生什麼慾望,但在陌生人面前袒胸露懷卻讓薇薇安十分困窘。何況現在傷口如何她並不關心,她急需要騎士長大人接受“她是無辜的”這一事實,奈何她心急如焚,面前這個男人此刻卻顯然絲毫不想聽她解釋。
鈷藍的動作極慢,他手上的軟布擦過她的脖子,鎖骨,直到胸前,他的尾指無意間在她白嫩的肌膚上擦過,輕微的觸碰卻勾起直達心底的異樣衝動,手下的觸感是從未有過的軟嫩細滑。小姑娘緊緊閉著粉色的嘴唇,揪著秀氣的眉毛,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圓,直愣愣地盯著他的臉,這表情由她做出來可愛得無法想象。房間中的血腥氣中隱約含著花蜜一般的香甜,視線滑過她小而渾圓的肩膀,雪嫩的面板,柔軟白皙的胳膊,以及淡到幾乎看不見的兩點粉紅,鈷藍的氣息已經有了一絲不穩,他剋制不住地打量她掩埋在兔絨裙內襯裡纖細的腰身,身為騎士長的尊嚴與教條卻不允許他解開她的裙子,進一步探索她的芳菲。
薇薇安急得腦袋直冒煙,她哪裡想得到這個看似心無旁騖,一臉肅穆的男人正以可怕的自制力隱忍著對她的強烈慾念,她盤算著,計劃著,待會要怎麼說服這位塞德里克大人,使自己徹底遠離被當作魔族燒死的命運。
終於鈷藍決定終結這種常人難以忍受的折磨,他粗魯地撩開她的黑髮,乾淨的繃帶從薇薇安的脖子後繞過,一圈一圈地纏在她身上,直到胸前,這一系列動作鈷藍做得乾脆利落,做好這一切以後,他坐在一邊,幸好他今天所穿的長袍夠寬大,否則現在一定在小姑娘前面出醜了。
“騎士長大人,您能相信我嗎?我想好好解釋一下。”薇薇安觀察著鈷藍的臉色,過了一會兒,她輕聲開口,早就開始犯暈了,一次性流那麼多血不是鬧著玩的,現在不過憑著一股韌性強撐著而已。
鈷藍還沒開口說什麼,房間的門就被敲響,艾博傑農開啟了門,見薇薇安好好地躺在枕頭上,老校長對她安撫性地笑了一笑。
“塞德里克大人,關於這小姑娘的問題,我們有必要談談。”艾博傑農微笑著開口,這個肥胖老人的出現對於薇薇安來說無異於看到了天使下凡,她幾乎立刻就要向老校長呼救。
鈷藍站了起來,高大強壯的男人向薇薇安的方向彎下腰,她剛因為鬆懈快要流出的眼淚因他蓋下來的影子生生憋了回去,見她如此,鈷藍嘴角動了動,卻什麼都沒說,只是給她拉好了微微滑下的被子,艾博傑農皺著眉頭,塞德里克幾乎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二十七年以來從來沒見過他會如此溫柔地對待一個女孩,鈷藍潔身自愛已到了可怕的地步,像他這樣還未成年就進入榮耀神殿,長年苦修從未接觸過女人的人,一旦動了心卻比常人更加執著百倍。薇薇安年紀尚幼,無論從什麼角度看,她都絕非鈷藍的良配。
艾博傑農的書桌前放著一封信,信的封蠟早已經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