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濤想了想之後答應了。如果紀嘉留在船上,那麼溫柔和他一起上島,他至少能夠安心一些。他總覺得,這女人也許會對紀嘉不利,可他們之間沒有任何利害關係和利益衝突,所以雷濤才想不明白這種不安和擔心是哪裡來的。
這座小島雖說沒有名字,但也不小。雷濤和溫柔一起游上了岸之後,在海邊的轉了轉沒有發現有淡水。而那些高大的椰子樹都生長在島內,他們就只能向島內走去。
這個島應該是沒有人生活過的。島上也基本沒什麼路。他們走過的地方雖然發現了一些人類丟棄的垃圾和比較模糊的腳印。但這也只能說明島上有人來過。也許是和他們一樣船到中途出了故障的,也許是那些特意找無名荒島野營露宿的。
不過既然這裡有人來過,那淡水的存在可能就很大了。雷濤和溫柔一前一後地走著,走了一段路之後,雷濤對溫柔這個人倒有了些意外的發現。這女人並不像外表看起來那麼柔弱嫻靜,弱不禁風。雷濤走得不算慢,可在這崎嶇不平的林間空道上溫柔卻並沒有顯得有任何畏難情緒,甚至雷濤加快了一點速度,和她拉開了距離後,她也沒叫雷濤慢一點。
走了一段路之後,雷濤找了個林間空地停了下來。
“溫女士,休息一會吧!”雷濤主動提出休息,溫柔卻沒什麼回應。她此時已經有些喘息不定了。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之後,溫柔靠著一棵樹的樹幹,整個人都有點累垮了地樣子,軟軟地一動不動。
雷濤看了她一眼之後,起身走過去,將手中的一塊毛巾遞了過去:“石頭上涼……你……你墊一墊。”
溫柔抬頭看了雷濤一眼,眼神裡有一絲怨氣,但更多地卻是一種難以明說的嫵媚。她輕聲說了一句:“謝謝!”
雷濤看著溫柔微微將臀部抬起,把毛巾墊在身下。就在這一起一落之間,雷濤的眼神悄然變了。
原本因為懷疑溫柔對紀嘉有所圖謀,所以雷濤看著溫柔的眼神一直都有些冷淡。但就在剛剛那一眼之間,雷濤卻本能的被溫柔吸引住了他全部的視線。
這女人雖說已經三十多快四十了,可由於沒有生育過的原因,渾身的肌膚都還如少女般光滑而有彈性,就在剛剛那輕輕挪動身子的時候,雷濤看到她胳膊上的汗珠,就好像荷葉上落下一隻青蛙,被彈開的露珠一樣飛了出去。
那潤滑如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膚微微泛著一層紅,就好像落日暈染的雲朵一般。她的臉略微有些圓,下巴還有一點嬰兒肥,但卻讓這美婦顯出一種少女的嬌柔來。緊身的連體泳衣樣式雖然保守,但兩隻雪藕般的手臂和兩條修長的**只有一種形態,兩個詞就可以形容概括——圓潤、柔美。
她渾身上下就找不到一點稜角,人如其名“溫文且柔”。就連說話都是一樣!
其實,華夏內地經過多年的語言文字改革之後,如今的普通話發音和原本的國語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最大的特點就是普通話的發音高音過於硬朗高亢,低音過於沉穩厚重。而自小生活在臺島的溫柔,說話是標準的“國語”發音,特別是女子講國語顯得柔和溫婉,不會太高,也不會太低。其音調裡包含了很多唐音吳語,用詞也比較顯得古風文雅。很多內地人只有在書面語中才會用到的詞彙,臺籍人士都是在口語中慣常使用的。
溫柔已經發現了雷濤的眼神變得直勾勾的,她心中有些暗喜,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紅暈,但她卻依舊有些羞怯地將頭低垂著。
可就在這時,雷濤卻突然伸手往溫柔胸前猛然一抓!
溫柔被雷濤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可接下來她就只感覺到大腿上一陣刺痛。雷濤的手從溫柔的胸前掠過直探向下,堪堪抓住了一條蛇的七寸。他猛地一捏,那蛇吃痛地鬆開了嘴。
當雷濤將那條蛇捏死之後,只看到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