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審判,我只有一句話——正義女神蒙著眼,但她卻明察秋毫!”王薇琳的這句話第二天成了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
只等到了王薇琳,但卻沒見到原告代表雷濤的記者們留在法院門外久久不願離去。可他們不知道,雷濤早就趁著王薇琳發表那句宣言的時候,悄悄從旁門溜了。
“為了你的勝利,乾一杯!”當天晚上,雷濤和王薇琳約好了一起吃晚餐慶祝。王薇琳今天很高興,連著喝了幾杯酒已經有些微醺了。
看著她滿臉興奮雙頰泛著紅暈的樣子,雷濤搖了搖頭說道:“糾正你一句話,應該說是我們的勝利……另外,乾杯就算了,慢點喝吧!”
“這次的勝利完全是你的功勞……柏林特醫生和我說了,錢伯斯教授在臨終前告訴他,如果不是你的勸解,教授是不可能打消心裡的疑慮,寫下那份遺言懺悔的。”王薇琳提到這件事,讓雷濤不由得很是汗顏。
當知道了錢伯斯教授的死訊之後,雷濤十分失落,他根本沒等格林特醫生把話說完就匆匆離開了奧爾巴尼。根據錢伯斯教授本人的要求格林特醫生應該是把這份遺言交給雷濤的。可雷濤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聯絡方式。他走後格林特醫生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份遺言了。
直到格林特教授看到報道,說是托馬斯陳起訴錢伯斯教授的案子不日即將開庭。他才找到了王薇琳,透過王薇琳又見到了雷濤。這才把這份遺言拿了出來。
按照華夏的傳統“死者為大,逝者已矣”,錢伯斯教授既然都死了,就沒有必要將他當年的醜事弄得街知巷聞了。但這件事關係到官司的成敗,雷濤也沒有理由不將其公開。
不過好在這次庭審的過程是封閉的。而錢伯斯教授的遺言原文也不可能刊載出來。最多就是按照新聞報道引述一下大致內容。這件事情過去之後,錢伯斯教授的名聲也並不會因為這件事受到太大的影響,反而會因其臨終真誠的懺悔更顯得他人格的完整。
兩人正聊得開心的時候,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出現了。
“雷先生,薇琳小姐。我們老闆請您過去一趟。”一個表情嚴肅的中年人站在他們的餐桌旁沉聲說道。
雷濤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問道:“你們老闆是誰?”
“我們老闆是威爾森穆勒……”這個中年人惜字如金,只是報了一個名字。
雷濤對於這位威爾森穆勒根本就是一無所知。而王薇琳則臉色略微變了變。當雷濤向她投來詢問的目光時,她小聲地說了一句:“他是華爾街的著名投資人,nimade公司的實際所有人。”
聽了王薇琳的解釋,雷濤淡淡地一笑,轉頭對那中年人說道:“請你不要打擾我們用餐,如果你們老闆有話要和我說,這是我的名片。請他在方便的時候打給我就可以了!”
雷濤的這話,讓那個中年人明顯愣住了。他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雷濤。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原本還想說什麼,可想了想還是沒說出口,悻悻地轉身離開了。
而此時坐在桌子另一頭的王薇琳微微搖了搖頭對雷濤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面對威爾森穆勒的邀請會這麼回答呢。”
“這人很厲害?”雷濤不以為意地問道。
“何止厲害!”王薇琳撇了撇嘴說道,“在摩國,他就是一個傳奇……”
威爾森穆勒出生在摩國南方的一座小城蓋恩斯維爾,十九歲的時候和女朋友私奔來到紐約。作為一個勤勞的醫療器械推銷員穆勒讓自己在這座世界經濟中心的生活安定了下來。雖然收入不高,但非常穩定。在這一行他也算是小有名氣了。
但是來自家庭、社會等等的壓力,以及他那顆不安分的心讓穆勒不甘心就這樣庸碌一生。穆勒不顧妻子的反對,下決心轉行。他將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