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尉這句話還沒說完,石井四郎猛地一挺身,便用自己的額頭朝他的下巴結結實實的撞過去。只聽“噔”的一聲,少尉的下巴被撞了一個正著,一縷鮮血,很快從他微微張開的嘴角處流下來。
“嗯!”帶著一聲悶哼,少尉退後兩步,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少尉同志,你沒事吧?!”剛才說話的那名士兵急忙問道。
這名蘇軍少尉倒也是個狠角色,他先是搖搖頭,繼而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跡,最後才吐一口唾沫說道:“***日本豬,死到臨頭了還這麼猖狂。”
少尉說話很利索,看來剛才那一下並沒有讓他咬到舌頭,僅僅是把嘴唇咬破了。
“哈哈哈哈……”石井四郎看著目露兇光的蘇軍少尉,竟然放聲大笑。
“笑,他竟然還敢笑?”少尉上前一步,惡狠狠的說了一句,然後突然一揮手,將那原本夾在指縫間的點燃的菸捲,猛力朝石井四郎的耳道里戳去。
“啊……”石井四郎的笑聲噶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撕心裂肺的慘叫。他用力的甩著頭,企圖將少尉的手甩開。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兩名蘇軍士兵撲上來,用力的扭住了他的頭,使他絲毫動彈不得。
“笑啊你,怎麼不笑了?!”少尉用力將菸捲整根塞進石井四郎的耳朵裡,然後才雙手抱胸,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說道。
此時的石井四郎哪裡還有經歷去回答,他除了一個勁的慘叫之外,甚至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看來他很痛苦啊?”少尉拍拍手,若無其事的說道。
“報告少尉同志,看樣子是的。”最初說話的那名蘇軍士兵笑嘻嘻的說道。
“哎,我這人最心軟了,”少尉咂咂嘴,裝模作樣的說道,“當初在安全委員會接受培訓的時候,那些頭頭們都是燒紅的彈殼玩這一手地。我用的只不過是香菸而已。”
“燒紅的彈殼?!”士兵目瞪口呆的說道,“那塞進去還取得出來嗎?”
“當然取得出來,那很容易。”少尉興致盎然的說道,“來,我給你們演示一下,嗯,先把這傢伙的鼻子還有嘴巴堵起來。”
少尉一聲令下,幾名如狼似虎的蘇軍士兵便忙碌起來,他們將石井四郎死死的按住,然後捂嘴的捂嘴。捏鼻子的捏鼻子,這種做法起到地最明顯效果。就是讓那慘叫聲頓時息止。
“都看好了啊,看我是怎麼給你們把那菸捲取出來的。”少尉地興致顯得很高。他擼起右胳膊上的袖子,然後一邊說著,一邊上前一步。當他地話聲剛一停頓的時候,那掄圓的巴掌,便猛力的朝石井四郎孔子文學網另一隻耳朵拍去。
“砰!”一聲脆響過後,少尉的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石井四郎唯一完好的耳朵上。
這是足以致命地一個耳光。旁邊圍觀的蘇軍士兵,只看見這一記耳光過後。石井四郎先是猛地一仰頭,繼而,便渾身無力的癱軟下去。“怎麼樣,出來了吧?”少尉一把抓住石井四郎的衣領,將他整個身子拽的仰躺在甲板上,同時。指著他那耳朵裡微微露出一截的菸捲,笑眯眯地說道。
此時地甲板上,恐怕只有他一個人還笑得出來。那些圍在四周的蘇軍士兵,則已經開始臉色發白了,至於另一名被押在甲板上的日本軍官,此時卻直接昏了過去。只見此時躺在甲板上地石井四郎,已經完全不像個人了,他那暴睜的雙眼裡佈滿了血絲,與此同時,兩縷殷紅的血水,正從他兩側的眼角流淌出來。
“這,這是不是太殘忍了點?”那名說話的蘇軍士兵,此時忍不住開口問道。
“殘忍?哼!對付這種畜生……”少尉說到這裡,再次從口袋裡取出一支香菸,為自己點上之後,才繼續說道,“任何手段都算不上殘忍。”
“那現在怎麼辦?”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