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做一些所謂的手術。
“唔!我看還是算了,現在我還是一個人,我可不想變成什麼怪物。”死亡施法者的話語根本沒有打動庫卡斯。因為在他看來,無論自己做事再是瘋狂,其實跟大多數人在本質上都是一樣的。殺戮,是,他是殺戮了無數人,但那些軍隊的掌權者殺戮的更多。因為一個言語,數十萬甚至數百萬人都要為此喪生。若是他接受了對方所謂的手術,那他就跟其他殺戮者在本質上就有了差別了,他就沒有辦法再給自己找藉口了。
因為愚蠢的普通人會認為那些手握大權者在下達一些決策時殺戮億萬生靈是為了拯救更多的生靈,那樣的掌權者是偉大的,是值得學習的。若是他擁有兩個心臟或是骨頭都被替換成魔法材料,那時候他殺死一個人,也會被愚蠢的普通人說成惡魔的襲擊,罪大惡極的深淵生物。那個時候,他將不知道自己該怎樣用言語來反駁。當然,或許他用不照反駁,但總是會讓他心神上感覺到一絲壓力。
“人?嘿嘿!你難道不認為你的話語十分可笑嗎?你現在哪裡像是一個人了?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無盡的黑暗,你整在朝深淵深處墮落。你已經不在是一個純粹的人了,就像我們一樣。”那個死亡法師僵硬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沉聲說著。
“我說我是人,你有意見嗎?”庫卡斯眯縫了眼睛仔細打量起眼前這個死亡法師來。他的雙手已經抓到了自己銅鐘,銅鐘足足有一人多高,庫卡斯雙手拄著銅柄一臉猙獰的低吼著:“我墜入深淵還是不墜入深淵,你又有什麼資格說?我可跟你們不一樣至少我還有感情,喜怒哀樂一樣也不少,但是你們呢?”
“好吧,我們是沒有資格說,但是我也要告訴你,我們是有喜怒哀樂的,只不過是壓制了下去而已,書迷們還喜歡看:。不要以為我們繃著臉就是傀儡,如果不是軍部的命令讓我們保護你,你以為我會跟你說這些?恩,好了,我們要到外面巡邏去了,希望你能夠成功的晉升。”那個死亡施法者對庫卡斯的話語有些不滿意,但是他們卻不會因為這種小事情而憤怒的,他們只是默默的執行著自己的任務,然後得到足夠的獎賞,最後來完成自己的夢想。
那些死亡法師們很快隱匿在黑暗中不見了蹤跡,而庫卡斯則驅散了那些騎士扈從,然後回到修道院中挑選了新的房屋進行休息。閃爍教會的修士和修女們則整理了他們同伴的屍體,然後用他們教會所獨有的秘法進行了埋葬。雖說是在夜晚,但這些修士和修女們仍然進行了簡陋的彌撒禮儀來為這些亡者們祈禱,就像前些時候為那些在訓練中死亡的騎士扈從們祈禱一樣。
庫卡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後,就躺在床上深沉的睡去了。在剛才的爭鬥中,他雖說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傷害,但心神上的消耗卻很大。而大量的心神消耗,讓他繼續透過睡眠來進行補充。
躺在床上,他感覺自己肌膚下的血肉上有強大的炙熱力量灼燒著,雖說極其痛苦難受,但他不得不強行忍耐著,因為他知道,這都是那個所謂的哀號之王的愛戀這個詛咒殘存的力量和金髮女將軍的藥物在爭鬥。對於這種爭鬥,他的罪惡鬥氣根本插不上手。
日子一晃又是三五天過去,庫卡斯身上的傷勢徹底痊癒了,而這個時候,距離那轉職祭臺浮現的時間已經不足三天時間了。而在這些天裡,他幾乎沒有離開過自己的房間,全都默默的坐在房間中全力調整著自己的狀況,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夠有更大的把握來面對這次的轉職。
騎士扈從們也得到了他的命令,這些扈從們每天都要在整個柯羅曼修道院附近百餘里範圍內巡查,在他們的巡查中,任何一個出現在百里範圍內的生靈都被他們強行驅逐或殺死,哪怕是五六階職業者們組成的冒險隊伍也一樣。
當距離祭臺浮現的時間還有一天的時候,庫卡斯那浮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