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過。
“作為當事人,我想我有資格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想知道,為什麼在你們鬱金香莊園的保護下,竟然受到了攻擊。”庫卡斯不屑的撇了撇嘴笑道:“而且我想居住在這裡的所有扈從們,都不會認可你的話語的。”
“有誰不認可我的話語?那麼你站出來讓我好好的看看你。”這重甲騎士緩慢的把頭盔戴在自己頭上,隨後輕輕的揮舞了一下手中騎士長劍。一層白濛濛的豪光在長劍上閃爍了一下,隨後就又隱匿不見了蹤跡。
“我不認可你的話語。”紅頭髮的騎士扈從一身披掛,他早已經到馬廄中騎了自己的戰馬過來,手中拎了騎士長槍惡狠狠的盯著四周圍屬於鬱金香莊園的人大聲說道:“我們不遠千里來這裡支援總督大人去絞殺暴民,然而在一切還沒有開始的時候,竟然在這裡受到了偷襲,現在讓我們離開這裡,你們自己人處理這偷襲事故,莫非是想趁機遮掩什麼東西不成?”
其他騎士扈從們也都站了出來,怒目盯著那個重甲戰士。居住在這裡的扈從們,都是脾氣暴躁之徒。能夠在這裡長時間居住下來的,一身手段要比一般的騎士扈從們都要強大不少。
看著數十名騎士扈從惡狠狠的盯著自己,這重甲戰士心中又是憤怒,又是擔憂。
憤怒的是這些騎士扈從們根本不把他這個戰士放在眼中,擔憂的則是怕這些扈從們攪合進來,影響了他接下來的計劃。
“該死的。”雙方對持幾個呼吸時間,這名重甲戰士精神就有些承受不住了。數十名騎士扈從每一個都殺過人,一身殺氣濃厚無比。在這種注視下,他承受的精神壓力甚至要比更加強大的戰士給予的壓力都要大不少。
一滴汗水從額頭流淌下來劃過眼睛,這重甲戰士根本不敢去擦拭,反而握緊了手中的騎士長劍再一次用力的揮舞起來。他知道,只要自己這一次把事情辦妥當後,就能得到那個神秘人的幫助,從而成為一名騎士,而不像現在這樣只能拿了騎士長劍過癮,遇到莊園中的騎士們,還要忍受他們的嘲諷和不屑。
“離開這了,否則你們會被以危害鬱金香莊園罪,而被斬殺。我想你們應該考慮清楚,作為一名戰士,我會公平公正的處理這事情的。”重甲戰士再一次握緊了手中的騎士長劍,他感覺手心中出了很多汗水,整個鐵手套都被他的汗水弄溼了。
“公平公正?真是可笑。”一旁庫卡斯聽了冷笑不已,他拖拽了牛角戰斧上前一步大聲說道:“在卡斯圖地區,就是騎士也不會有公平公正的念頭出來,更何況你一個戰士?不要認為自己是一名戰士就這樣威脅我們,我想如果鬱金香莊園的主人知道了你這種行為,他會憤怒的把你掛在絞刑架上,用繩索勒緊你的脖頸,把你吊在半空中。”
“夠了,都不要吵了。”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從房頂上傳遞出來。伴隨了那聲音響起,一個渾身包裹在黑袍中的乾瘦男人從屋頂上跳了下來。
一枚鬱金香的令牌丟給眾人讓大家一一查閱,等令牌回到自己手中後,那個黑袍中的乾瘦男人冷笑一聲道:“事情已經查明白了,剛才的爆炸是法師們製作的卷軸造成的,而使用這個卷軸的僕從,早已經被一名盜賊掉包了。”
“各位準備一下吧!三天後你們就要出征了,希望到戰場上後,你們仍然能夠有今天這般活力。”黑袍中的男人嘶啞了嗓音說道。
“你叫庫卡斯?很好!莊園主人已經把那個僕人的全家都貶為奴隸了,這也算是給你的一點補償。至於真正的兇手,很抱歉,現在為了應對總督大人的一系列命令,我們並沒有能力抓捕。如果你不甘心的話,今後可以去找一個所謂的榮耀之手的成員去報復去。他們策劃了這一次的攻擊。”
“榮耀之手?”聽到這個名字,庫卡斯不由的摸了摸自己光禿禿腦袋,他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