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我當她是心裡恐懼還沒緩過來需要壓壓驚,還親子倒了水,讓易雲笙喂她。
不想婧兒拿了水杯一把推開易雲笙,猛灌進肚子裡,然後滿足的談了口氣“哎喲,我的天,總算是活過來了”
“婧兒你就只是昏迷了,怎麼可能活不過來,我爹藥仙之名又不是白得的,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說罷,那份男人的自豪感充分的表現在了做的筆直的姿勢和洋溢著光輝的臉上。
不要說是婧兒,我這旁觀者也是真心想一巴掌糊他臉上,問問他爹是給了他多少自信。
婧兒則是很明智的選擇了無視易雲笙,起身坐在床邊“小姐,我同那老女人吵了一宿,那老女人就是要借我身體一用,我怕她對你不利,硬是堅持到了清晨”
我坐到床邊靠著婧兒坐在她的身邊,我心裡滿是感激“婧兒,我與你同歲,這十幾年卻都是你照顧我。你與我來說更像是姐姐一樣。。。”
婧兒使勁拉住我“小姐,婧兒做了婧兒該做的就知足了。旱災之後婧兒家人都餓死了,幸得夫人是個善人,把婧兒帶回府裡,婧兒那會就發誓此生都用來回報夫人小姐對我的恩德,婧兒別無他求”
我們姐妹情深之時,易雲笙在旁很是尷尬的咳了一聲,這一聲咳來了我的一記刀眼“易雲笙,你以後要是負了婧兒,讓你死了做鬼都還想再死”
易雲笙明顯打了哆嗦,婧兒則是羞羞的又輕輕的推了我一下,這兩人的事應該只差婧兒能敞開心接受易雲笙便是成了吧,只是這才幾日,婧兒就這般對易雲笙有好感,是不是太草率了,不過這點真是得了小姐我的真傳,我對子墨也是念念不忘來著。
這時候店裡的小二敲門,手裡端著飯菜,說是掌櫃吩咐,這位姑娘早飯送到房裡,說罷就把飯菜放在桌子就出去了。
這飯菜與平時無差,白粥,饅頭,鹹菜,真是沒有一絲令常人能懷疑的地方。
只是這易雲笙卻不是一般常人,光是看著,聞了聞就能知道這飯菜不尋常,這個時候是不是該得意自己能識別這飯裡被下了藥,為什麼易雲笙。。。一臉怒氣夾雜著些許恐懼?
“這掌櫃果真不是一般人,這飯裡下了**”易雲笙說著走到門口,聽了外面的動靜,輕步折回桌邊極小聲的同婧兒說“婧兒,從現在開始,我要用針封了你的穴位,短時間你只需要睡著便可,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婧兒毫不猶豫伸出了手臂。
一切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易雲笙對針扎的穴位既準確又熟練,閉眼都能順利完成。婧兒被放在桌上,我則是用手將其中個盤子摔在了地上,果真是聽到聲音不多時,門就被推開了,來人真是杜掌櫃。
我同易雲笙交換了個眼神,然後緊張的推著婧兒“婧兒你怎麼了,剛剛不是好好的,突然就昏迷了,婧兒你醒醒。。。”我在賣力呼叫婧兒,掌櫃已經走到桌邊,好似在確定什麼。
然後拉開一旁懊惱的易雲笙小聲的說著話,餘光裡看見易雲笙又是驚訝又是害怕還有恐懼最後到滿面愁容,這一系列的表情能短時間內轉換的如此神速且逼真,真是合適去做個戲子。、
掌櫃最後拍拍易雲笙的肩膀,說幾句安慰的話搖搖頭離去。
易雲笙確定掌櫃走遠,將婧兒小心扶上床榻,然後坐在凳子上,一隻手握著桌上的杯子,另一隻握成拳放在腿上,顯然他此刻是憤怒且隱忍著“樂小姐,這飯菜裡的**不是一般的毒,此毒來自異域,叫千天醉,尋常千日醉是一種酒,喝了一醉不醒。但此千日醉則是異域生長的一種草,是在硫磺水裡生長而成,此草磨成粉銀針試不出來的,無色有淡淡香味,這香氣能隨著周圍氣味而變,將其參在女子胭脂裡,則能讓胭脂更香,放在飯菜裡,就能有勾人食用的欲/望。若是面板接觸則會半天之後便會昏迷不醒,食用者當即就會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