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看著林老爺消失的方向沒有表情,林老爺並明確告訴他,院子裡是不是他親孃,在他沒弄懂之前就在他眼前將這個念頭真的活生生掐死在他小小的搖籃裡。
阿冀這麼小年紀這般成熟定是受了林老爺子的影響頗多,林老爺子教他的都是如何殘忍,在本應該無憂無慮的年紀讓他承受了這麼多。
畫面又跳轉,還是深夜,阿冀的院子裡,擠滿了人,丫鬟進進出出,門外聚集了好多姨太太,我見過的沒見過的,多數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來看熱鬧的。
倒是林太太真是焦急的樣子,雖不是她親身的一手帶大應也是有感情的吧。
再看屋內的阿冀,床簾全部放下,他在床上的疼痛難忍的呻/吟聲遠遠就能聽見,掃了一圈並未見到林老爺,到後半夜所有人都走差不多了,只有幾個丫鬟還留在床邊打著瞌睡,我穿過床簾,看見阿冀額頭冒著汗,卻被用繩子捆的嚴實,嘴裡被塞上了棉布,這樣子哪裡是犯病,說是被綁架倒是很貼切。
我試過幾次觸碰他都無果,直至凌晨,林輝帶了位道人出現在屋內。
那道人穿著一身黑色道袍,小鬍子賊眉鼠眼,一看便是奸詐之人的模樣,但他的法術應是非常之高的,因為他進屋裡第一眼沒有看床上的阿冀,而是衝著我的方向笑了笑,隨後經過我的身邊,像是不經意說出的話“道友好修為,如今該知道之事到此也應結束了”
說罷他便甩甩手上的拂塵,我便又回到了之前的黑暗中,腳下的咒文又開始旋轉排列,此次排列眼前並未出現任何異常。
再看看前面床上的阿冀,他睜著眼前看著無邊的黑色喃喃自語“姐姐你說這裡是哪裡,阿冀每次做夢都會來這裡”
“做夢”我疑惑。
他轉頭看著我,眼睛出奇的清澈明亮“是呀,林總管說大家的夢都是跟阿冀一樣的,只是沒有在這裡遇上,姐姐你是我遇見的第一個人”
我真是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我本就是不知道這陣裡為何是黑暗的,再者阿冀的這番話讓我想到了自己夢見子墨,這樣的畫面重疊,我有了些許分心。
阿冀見我沒有回答,自顧自又說起了話“姐姐你的阿孃可是喜歡你麼,我阿孃在我懂事的時候便不理我了,他們說只要我病好了,阿孃就會來看我,可是阿冀的病什麼時候才能好”我試探的問道“你阿孃是誰?”阿冀眼睛清涼道“林府大夫人是我阿孃啊”
阿冀不會是被抹了記憶?只記得林夫人?
我摸這阿冀的頭髮安慰道“阿冀是個乖孩子,阿孃怎麼會捨得不理你,阿孃定是不得已,等阿冀好了,阿孃見到阿冀這麼懂事,肯定會更喜歡阿冀啦”
此時的阿冀同我剛見到他時候完全不同,這個時候更像個孩子,他歡喜的點頭開心衝我笑著。
腳下的咒文又開始變換,那光刺眼的我都無法看清眼前,阿冀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姐姐,莫要看下面,會被吞進去”
我並不知道在我下方有什麼,阿冀說完以後下意識的向下看了一眼。
那些符文的下面出現了無數鬼魂,向上攀爬,那是一個無底洞,準確的說是冤魂坑,冤魂每次攀爬觸碰到咒文罩出的那層光,便灰飛煙滅。
這些冤魂被困在其中應是時日之久,他們不同於一般的冤魂,身上雖同樣散發紫色怨氣,他們的怨氣更濃烈,這種冤魂進了地府也是永世不得超生的,他們定是想與其在地府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