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起來,望著手上礙眼的吊針,一股腦的拔了下來。
白翊被凌鳶這舉動嚇到了,方才還白皙細嫩的小手,被凌鳶硬生生的扯出幾道血痕來,被扯開的吊針,還在一滴一滴的滴著昂貴的藥液,凌鳶的手也開始滲出血來。
“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
白翊反應的還算是比較快的,從口袋裡面掏出手帕,壓在凌鳶的傷口上門:“我不過開個玩笑而已,你就這麼討厭我。joy說的時候也不見你激動呀。”
白翊輕聲呢喃著,似乎覺得凌鳶的動作有些無情。但是看到凌鳶殘忍傷害自己的時候,卻還是忍不住關心起來。
對於凌鳶來說,這不過是小事兒而已。
“他是他,你是你!”
“所以說,我是你覺得比較特別的那個?”
白翊的油嘴滑舌顯然到了一定的地步,一句話便讓凌鳶有點想要罵人了。她不知道這白翊纏著她究竟為了什麼,長得比她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估計以白翊的身價,巴不得倒貼上去吧。
“自戀也要有個尺度好嘛,送我回去,明天遊戲就要正式開始了,我要去準備一下。”
凌鳶不去看白翊,冷冷的說道。雖然她也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有點虛弱,不過這點小問題,睡上一覺應該就會好了。
“好!”
白翊難得痛快,毫不拖泥帶水。凌鳶剛剛想要起來的時候,白翊的身子卻突然間傾瀉,將她壓到了身下。
以凌鳶的身手,平日裡,就沒有辦法跟白翊抗衡,更何況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呢?她正是因為不知道白翊下一步做什麼,眼神之中帶著一絲恐懼。
“白翊,你放開我。”
凌鳶怒了大聲的喊叫,有什麼比被這個男人屢屢侵犯更要不爽的。
“別叫了,都裂開了!”
白翊的聲音又柔和了下來,僅在咫尺的距離,指腹輕輕的拭去凌鳶唇上星星點點的血跡。也許是因為凌鳶一開始發燒的關係,嘴唇顯得特別乾燥。
“我沒事兒了,你快放開我!”
凌鳶當真不知道拿這男人如何是好,白翊靠著自己那麼近,整個身子都貼緊了自己,卻是為了幫她擦擦唇角裂開的血跡。畢竟凌鳶還是個女人,平時再過堅強,也會在有的時候顯得有些軟弱。
可能她對於白翊這時不時親密的行為有點習慣了,不是十分的抗拒了。其實凌鳶心中明白的很,不管怎麼樣,白翊沒有什麼不好的心思,至少凌鳶是這麼覺得的。
只是她認為自己並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女人,一個男人肆意接近,她還不能做到一點反應都沒有。
凌鳶不知道白翊這般圖的是什麼,若是自己,她一定會勸白翊死心的。因為她的命已經給了惡魔,她只想要凌楚楚回來而已。在她的心中,自己已經到了十惡不赦的地步,無法回頭。
回去的路上,白翊略顯沉默,凌鳶坐在她的身邊,身上還披著她的衣服,就這樣老老實實,一言不發。
“想好了明天我們要怎麼辦嗎?”
凌鳶伸手,輕輕推了白翊一把。她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用,能在這個時候病了,病的一塌糊塗,連走路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那還不是明天的事情,你著急什麼!不要擔心,你想要贏的獎品,我一定不會讓你輸的。”
白翊一隻手拍了拍凌鳶的肩膀,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一點緊張的感覺都沒有。
凌鳶嘆氣,這男人什麼時候都不會忘了自戀一把。難道她們一同經歷過那麼多還不知道,這遊戲是無比殘忍的,不是你說能贏就可以。縱使現實中的白翊有再多的金錢,在大的權利,也沒有辦法控制與惡魔的異常交易。
“聽你這麼說,我就更加不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