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入包間葉言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凶神惡煞的伏特加,而地上是像狗一樣趴著的男人。
在聽到推門的動靜時,男人也只是下意識地微微縮動了幾下身子,就像是砧板上掙扎的魚,無論怎麼掙扎也註定逃脫不了最後的結局。
男人的眼睛和嘴部都被纏上了一圈黑色膠帶,從對方扭曲的手指來看,很顯然對方已經有了一些不太美妙的回憶。
葉言轉頭問道:“爆炸犯?”
“嗯。”
琴酒口中叼著香菸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
“效率這麼高!?”對方竟然不到一天的時間就找到了這個犯下多起案件的爆炸犯,真不愧是勞模,葉言看著琴酒的目光越發敬佩。
在葉言閃爍的目光下,包間裡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最後還是伏特加硬著頭皮地說道:“因為對方是在組織這邊買的炸藥,所以”
葉言直接驚呼好傢伙!鬧半天是自家的炸彈炸自家房子,這算不算另一種自產自銷?
“怎麼處理?”琴酒將處理權交給葉言。
“不如打斷腿丟到警察局門口。”葉言看著如同死魚狀態的男人提議道。
伏特加有些詫異地看向葉言,他還以為對方會選擇親手殺死對方。
葉言想起自己去警官局做記錄的時候,其中一名警察空洞的目光,據說對方的女友死在前不久的一場爆炸事件中,這名炸彈犯思想極端,依據自己的心情來放置炸彈,炸燬房子只是他的犯下的最輕的罪行。
“死在他手中人並不少,有些人對他可是恨之入骨,而且活著要比死亡可怕多了,不是嗎?”
燈光下葉言的眸光深黑,好似望不到底的深潭,讓人感覺背後發涼。
琴酒吐出一口煙,朦朧煙霧下他整張臉有些許模糊:“按他說的處理。”
“是,大哥。”伏特加立刻應道。
爆炸犯很快就被伏特加帶走,包間裡只剩下琴酒和葉言兩人。
察覺到若有若無偷窺自己的目光,琴酒掐滅菸頭不耐煩地看了過去。
在那雙充滿侵略性的目光下,葉言面容羞澀地開口說道:“還有空餘的安全屋嗎?”
話音剛落,琴酒的眼神明顯是在問葉言是不是又犯病了?
很顯然葉言故作羞澀的模樣成功的噁心到了對方。
一輛掛牌的麵包車行駛在路上,就在經過警察局的時候麵包車的門突然被拉開,很快一個被捆綁的男人被扔了下去,還沒等門衛作出反應,車已經開遠。
值班的警察立刻使用對講機呼喚其他同事,同時前去檢視被扔下的男子情況,對方的身體似乎已經遭受了嚴重的毆打,腿和手都呈現出扭曲的狀態,並且他還發現對方的脖子上掛了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對方就是最近幾起爆炸案的真兇。
趕過來的幾名同事自然也看到了牌子上的文字,其中就有那位失去女友的警員,沒等其他同事反應過來,他就直接將對方眼睛與嘴巴處的膠帶撕了下來,他看清對方的臉後微微怔住,這張臉他見過,就是女友死去的那場爆炸案中,他曾經見過這張臉,當時對方在笑,但他完全沉浸在失去女友的痛苦之中,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對方的異常。
憤怒感已經使他揮出拳頭,一旁的同事連忙將他攔下。
“是他!就是他!他還在笑!”
被攔下的年輕警員眼圈已經泛紅,那場爆炸帶走了那麼多生命,可是這個殺人犯竟然還在笑。
年輕的警員攥著拳頭看著男人被抬到擔架上,他咬著牙滿眼都是恨意,他絕對會讓對方付出代價。
安室透同樣收到了風見裕也發過來有關爆炸犯被人丟到了警局的訊息,看著圖片上爆炸犯扭曲的手腳,安室透腦子不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