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代號為響尾蛇的組織成員從國外調回,是在執行什麼秘密行動嗎?畢竟這麼久了我還沒有見過。”
琴酒不相信對方沒有懷疑過秋山鶴,如今倒像是在他們故意麵前提起這件事,響尾蛇的身份並沒有保密,或許對方聽到了想要的答案之後,就會主動離秋山鶴遠些,往往越是得不到的東西才會越吸引人,想到這裡琴酒冷淡地回答道:“你現在不是已經見過了。”
當一切猜想被證實之後,安室透遠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平靜,正如琴酒判斷的那樣,在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後,安室透主動下了車。
看著行駛漸遠的車,安室透陷入沉思,即便知道葉言就是響尾蛇,他依舊打算透過對方作為切入點,或許能查到更多有關於組織的情報。
這次來到神戶做任務就相當於平日裡員工出差,雖說這裡也有安全屋,不過也已經很久沒人打掃,加上這次任務所需要的時間並不長,琴酒幾人只是隨意地訂了一家旅店。
深夜裡,自家旅客攙扶著一名神志不清的男子回來,前臺正在抽菸的女士也只是見怪不怪瞥了一眼。
“需要嗎?款式有很多。”老闆將菸頭捻斷,隨意地指了指後邊牆壁上一排排的小盒子。
琴酒沒有理會對方直接上了樓,倒是一旁的伏特加差點被美女老闆的大膽發言嚇出一身冷汗。
回到房間之後,琴酒直接鬆開了手,任由葉言跌落在床上,而他忽略了一點,這家旅館的床鋪柔軟程度是比不上自己家中的床又或者是那些大酒店。
身體碰撞到床鋪的聲音比琴酒預計的還要大,看到秋山鶴似乎是因為突然的撞擊而睜開的雙眼,琴酒微微避開了目光。
因為感受到熟悉的氣息漸漸昏睡過去的葉言,迷茫地睜開雙眼,他有一種自己滾到了地上的感覺,然而環顧四周之後他發現自己還在床上。
在看到一旁抱著雙臂的琴酒之後,葉言微微地睜大了雙眼,語氣有些羨慕地說道:“阿陣怎麼長得比這麼高啊,明明從前才和我一樣大。”
迷幻劑雖然讓他的思緒混亂,但卻意外地讓他想起了一些從前的事情。
“我以前也比你高。”琴酒毫不客氣地戳穿對方。
看著從小長大到依舊是一副病懨懨模樣的秋山鶴,琴酒內心有些煩躁,他的視線落在了對方的下頜,原本白皙的肌膚已經有些微微泛紅,想到自己不過就是掐了那麼一下,琴酒神色一暗。
“矯情。”
“你在做什麼?”
琴酒突然的聲音嚇了葉言一跳,正在解開襯衫最後幾顆紐子的手也隨之抖了抖。
他不解地看向一旁大驚小怪的琴酒,慢吞吞地說道:“脫衣服睡覺啊。”
看著面前白花花的一片,琴酒又開始感覺頭痛,他快速用一旁的被子把葉言整個人裹了起來,強制對方休眠。
被琴酒的動作弄得猝不及防的葉言,掙扎了好一會腦袋才從被子中露出。
“你是想捂死我嗎?”
葉言小口地呼吸著空氣,臉上因為悶熱而泛起不自然的紅暈,看著一旁完全沒有認識到錯誤的罪魁禍首,他義正言辭地發出質問。
琴酒深知對方多麼能折騰,為了防止對方又做出什麼驚人的行為,他將手覆上了那雙明亮的眼睛上。
睫毛劃過掌心帶來微弱的酥麻感,原本連刀槍都不畏懼的男人,此時身體卻有些僵硬。
葉言可以清楚感受到琴酒手心的溫熱,源源不斷的熱源加上安心的氣息,這是最佳的入睡環境。
感受到葉言逐漸平穩的呼吸後,琴酒將手從葉言的臉上移開,所有的情緒似乎都被他壓在眼底。
片刻後,琴酒收回了落上葉言臉上的目光,他將手伸進口袋裡,在沒有摸到煙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