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檢查助理就可以完成,上泉松看了一眼玻璃窗內的響尾蛇,眼中閃過一絲雀躍,他的頭髮有些凌亂,眼底是濃郁的黑眼圈,很顯然他還是在睡夢中就被琴酒叫起來工作,不過上泉松並沒有一絲不滿,反而更加迷戀地看著響尾蛇,即便研究了這麼久他依舊無法找到成功醫治對方的方法,但是對方同樣也給他帶來了新的靈感。
上泉松原本還有些發愁沒有實驗原料,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又見到了響尾蛇,想到這裡他的臉色又露出了琴酒熟悉的狂熱目光。
琴酒的臉色冷了下來,感受到周圍的氣壓瞬間降低,上泉松的表情有些掛不住,他勉強掩飾了自己的眼神,然後向琴酒說出自己的推測:“根據您描述的症狀,症狀出現的原因應該是由於響尾蛇大人上次身體受到的傷害引起的,你應該也知道響尾蛇大人傷口癒合的速度要比普通人強上幾倍不止,但是如今這與常人不同的治癒力同樣在消耗響尾蛇大人的生命,而本身響尾蛇大人的身體已經開始衰敗,看似如同神蹟般的癒合速度,卻是響尾蛇大人的催命符。”
有關於響尾蛇的事情,上泉松總是滔滔不絕,意識到自己似乎說多了之後,他也沒有太多的懊惱,畢竟誰都知道琴酒是屬於boss的一頭惡犬,對方絕對不會背叛組織。
聽見訊息的提醒音,琴酒檢視著手機的訊息,是上面分配下來的任務,加上之前堆積在自己手中的任務,或許這一個星期他都很難找到空餘的時間。
琴酒神色不明地將手機重新放回口袋裡,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若有若無地冷笑,恐怕這突然增加的任務量,是boss的一種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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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安蒂手裡拿著隨身攜帶的化妝鏡,她看著鏡子裡憔悴的自己,臉上完全是生無可戀的表情,這些天她跟著琴酒一起做任務,幾乎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若是一兩天也就罷了,可是明顯那些任務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內就全部完成,基安蒂甚至懷疑boss是不是老年痴呆了安排了這麼多工。
基安蒂在一次機器般的完成射擊任務後,終於迎來了救兵,看著趕過來的安室透,基安蒂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真情實意的笑容。
“加油啊波本!”說完基安蒂就快速拉著一旁默不作聲的科恩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任務現場,看上去就像是後面有惡狼追趕一般。
安室透若有所思地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接下來的幾天裡安室透終於明白當時基安蒂的表情代表著什麼,無休止的任務,只能讓他暫時放下了咖啡廳的工作。
而很顯然受到迫害的不止他一人,沒過幾天空閒的貝爾摩德被迫加入了這個臨時任務小組,安室透第一次懷疑琴酒是不是機器人,即便這些天任務量巨大,可是琴酒始終沒有一次失誤。
安室透站在三樓的窗戶處,手中的狙擊槍正對著街上的某個人,與此同時易容好的貝爾摩德,像一個尋常的路人走在街道上,時間進入倒計時,就在安室透即將扣動扳機的時候,耳麥裡傳來了琴酒的聲音。
“總要解釋一下吧。”原本已經籌劃了許久的任務被突然打斷,貝爾摩德想起這幾天的熬夜,看向琴酒的眼神也很難保持平靜。
“實驗室遭到襲擊,響尾蛇被襲擊者帶走。”琴酒的語氣冰冷,短短的一句話讓貝爾摩德與安室透感受到了來自琴酒身上的殺意。
路上,由於琴酒給伏特加放了假,所以坐在駕駛位置的是琴酒,他看著手機中不斷移動的紅色標點,握緊方向盤的手更加用力。
能突破實驗室保安的那道防線,將響尾蛇帶走,很顯然襲擊者的數量並不在少數,琴酒不會那麼魯莽的認為自己一個人就能救回對方,他將手中的定位分享給了附近的所有組織成員,短短几分鐘內黑衣組織成員收到了同一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