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井拓也也沒有強求,他拿起一旁的手機,輕聲問道:“那可以加個聯絡方式嗎?”
由於兩人都各懷鬼胎,幾天下來,兩個人的關係變得比較熟絡。
依舊是熟悉的酒吧,只不過由原來的一個人變成了兩個人,吧檯小哥已經換上了另一個陌生的面孔。
感受到葉言有些失落的心情,長井拓也眼中閃過一絲暗光,很快他就調整好了表情,在葉言看過來的時候,就對上了那雙充滿擔憂的目光。
“你是因為那個叫阿陣的人而感到難過嗎?”
葉言有些驚訝地看著長井拓也,那雙閃爍的眸子,似乎在問對方如何知道?
長井拓也微微嘆了一口氣:“你忘了,你喝醉的那天我幫你給他打過電話。”
想起那天電話裡對方無情的拒絕,葉言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
長井拓也將對方的表情全部收入眼底,他將酒杯放到對方面前,語氣溫柔地說道:“可以給我講講你和他的事情嗎?選擇一個人獨自承受並不是明智的決定,或許說出來會更好受一些。”
葉言的表情有些掙扎,他喝了一口杯中的酒,辛辣的味道卻從緩解不了口中的苦澀,看著旁邊的人溫柔的目光,他緩了緩開口說道:“我是被遺棄在孤兒院的,天生體弱的原因導致我無法做劇烈運動,因此在孤兒院也總受人欺負,是阿陣擋在了我面前,幫我打跑了那些欺負我的人。”
“阿陣真的很好,雖然不愛說話,但我知道他是個溫柔的人,在孤兒院的那幾年,若不是有他或許我根本活不到現在。”葉言說這些的時候是笑著的,只不過笑著笑著眼裡就浮上了一層霧氣,他似乎為了掩蓋自己的情緒,又舉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
“因為身體原因我需要藥品滋養身體,但對於一個孤兒來說這根本就是奢望,直到贊助孤兒院的資助人來孤兒院考察,這出於什麼原因,對方決定收養我,收養我的人長期定居在美國,因此我也去了美國。”
“阿陣知道後很開心,可是我卻有些害怕,我怕再也見不到他,可他安慰我說會有很多聯絡的方法,可以打電話,也可以寫信,他還說等他長大他一定會去找我,收養人知道後,還特意給阿陣買了電話,不過雖然有了電話,我也會給阿陣寫信,可是突然有一天,我再也打不通他的電話,也再也沒有收到回信,因為身體原因,我無法立刻回國,我只能託人去打聽,說那些人帶回來的訊息卻說阿陣早已經離開孤兒院,直到大約一年後,熟悉的鈴聲再次響起。
“是阿陣,他沒有說話,可是我知道一定是他,我問了他很多問題,但是他一個都沒有回答,只是告訴我,他現在找到了工作,過得很好,也可以來美國找我,我當時聽到他可以來找我的時候,陷入了巨大的驚喜中,以至於忽略了他與從前不同的態度。”
“在不久之後,我們見了面,他比以前長高了很多,也比以前要沉默寡言,相處的時間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