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明娃子的面前,伸手掀開了他臉上的道符……
……
“兒啊,你怎麼了,你怎麼了這是?走屍的老表,快救救我兒子,快救救他啊。”
“不行了,這孩子本來就體弱,在這山裡凍餓三天,脈象虛浮,已經出現器官衰竭的狀況,就算現在送醫院也來不及了。”
“啊,我男人已經坐牢了,我不能再沒了兒子啊。走屍的老表,求求你,你一定有辦法的是不是,你一定能救我兒子!”
“徐家大嫂,恕貧道無能為力。”
“你……行,走屍的,我娘倆在這裡求了你三天,你都不理,到現在我兒子不行了,你還不管。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肯幫我們。”
“徐家大嫂,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我沒辦法幫你啊。趕緊抱著孩子回去吧,以後別再來了。”
“抱孩子回去?哈哈……我還回去幹什麼?男人坐牢了,兒子也走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還有什麼意思,啊……”
“哎,徐家大嫂,你要幹什麼,別……”
“嘭!”
耳邊傳來一聲巨大的撞擊聲,整個世界都隨之安靜下來,我能聽到外界的聲音,卻無法睜開眼去看一看。
直到某一刻,一股奇怪的電流從指尖傳遍全身,我忽然感覺整個身體暖洋洋的。
這種感覺很奇妙,促使我不由自主地坐了起來,慢慢睜開了眼。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隻白眉毛的大黑貓,它就站在我手邊,貓身子弓起來,全身的黑毛豎立著,衝我怪叫一聲,轉頭就跑了。
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只能機械地扭動脖子向四周看去。
我看見我娘頭破血流地躺在牆邊,那個面帶傷疤地男人站在一旁,跺著腳哀嘆不已。
“娘死了麼?”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這個念頭,可是卻絲毫沒有一點悲傷的感覺,就好像這一切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就在這時,身旁茅屋的木門後面探出來一個扎著兩個羊角辮的小腦袋,瞪著我看了好一會,突然開口喊道:“爹,起屍了!”
“什麼起屍了?”原本還在我娘身邊哀嘆刀疤男,聽到喊聲幕然轉過頭來,看見我之後,整張臉都扭曲了,“怎麼回事,靜涵,這是怎麼回事?”
扎著兩個羊角辮的小姑娘從門後走出來,指了指我輕聲回應道:“爹,是黑子把他喊起來的。”
“黑子?哎呀,麻煩了,麻煩了!靜涵快抱著黑子回屋裡去,千萬別出來!”
那刀疤男嘶吼著把小姑娘推回到屋裡,猛然關閉房門,轉頭看了一眼我,隨手從腰間取出來一張黃紙,照著我的腦袋拍了下來。
“啪!”
清脆的拍打聲在耳邊響起,我只覺的腦袋一蒙,連連後退,再抬頭才發覺自己已然從靈眼視物的狀態中退了出來。
“老嚴,你怎麼了?”
“哥們,你沒事吧?”
胖子和梁天宇急匆匆衝到我身邊,一邊一個將我扶住。
“我沒事,就是有點入戲了。”
“入戲?你看到什麼了?”
“這個明娃子,好像真的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我晃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下,然後把之前看到東西跟梁天宇和胖子一講,兩人的表情就跟四川變臉一樣,幻化不停。
許久,梁天宇才開口道:“我明白了。這是詐屍,明娃子年齡小,身體弱,三四天沒吃沒喝,還在寒風裡跪著,肯定會受不了,身體器官處於慢性衰竭的狀態。他驟然一起身,腦部供氧不足,加劇了衰竭的速度,能走到福臨家門前敲門說出最後一句話,完全是憑著最後一點意念控制的。話說完了,他也就死了。
只是這種器官衰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