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如此佳妻。”舉杯笑道:“為臨觀殿下美貌敬大人一杯。”
赫連瑜目光繞到西冷太子身後一人身上,轉回目光,唇角含笑:“請。”
身後那人一身白衣,亦對赫連瑜舉杯:“赫連大人,許久不見。”
赫連瑜眯了眼:“寒爺遠遊,竟也不同老友知會一聲,實在是讓人傷懷。”
寒爺哈哈大笑:“小人家寒位卑,實在是怕唐突了大人,寒某在這裡自飲一杯請罪了。”說罷舉杯一飲而盡,赫連瑜亦喝了,只與西冷太子商談,寒爺含笑陪在一側,只覺有人看他,笑吟吟轉過身來,果是上官漫,對她飛速眨了下眼。
上官漫忍不住便笑,一顆心仍因方才那一瞬咚咚直跳,見赫連瑜與西冷太子相談正歡,徑自捏了酒盞,寒爺便持杯踱了過來,上官漫輕輕抿唇,壓低聲音揶揄:“莫非寒爺就是傳聞中的‘龍陽君’麼?”
寒爺臉上陣紅陣綠,只覺額角隱隱抽損,撫額道:“你。。。。。。”見她笑意狡黠,只似得了糖果的孩子,心頭驀地一動,方才端著酒杯笑了:“那就讓名士敬殿下一杯。”
上官漫笑道:“榮幸之至。”欲要端杯,卻被他修長手指按住,抬眼只見他磊落溫暖的笑容:“女子還是不要喝酒的好,以茶代酒如何?”
她心裡便是一暖,也不駁他,坦然接受他的體貼,點頭含笑:“也好。”
兩人相視笑著捧盞對飲,正見赫連瑜目光漫不經心的一瞥,深邃含著凌厲威懾,看得讓人心頭髮寒,寒爺面上依舊笑吟吟的,突湊上來,驚得上官漫身子一僵,他淺唇離她耳畔也只兩指,便聞幽幽蘭香,心馬意轅的低笑道:“你若在這裡過的不舒坦,不如跟著我走。”
上官漫撤身揚眉,雙眸含著笑看他:“去哪裡,為西冷太子充實東宮,與寒爺姐妹相稱?”
寒爺緊緊捏著杯子,怕忍不住伸手去捏她吹彈可破的白皙臉龐,極不容易才忍下衝動,不甘心的隱隱咬齒:“你這嘴,真是不饒人。”
未來得及多說一句,又有一群官員湧進雅閣來,見著西冷太子,只將他與赫連瑜圍得水洩不通,西冷太子喊寒爺救駕,寒爺無奈,匆匆囑咐:“我在這裡只待三天,若是想走,便去驛站找我。”
如今局勢雖然不穩,可也未到勸她逃離的時候,寒爺一向靈敏,難道嗅到了什麼不成?
赫連瑜被那些官員推搡著出了雅閣,下面場地上歌舞依舊,卻覺閣裡越發冷清了。簾幕浮動,隱約似是洪飛的身影,她探出身去,果見高高在上的席坐之上不見太子身影,匆匆出了雅閣,洪飛立在階下迎上來,他聲音極低:“殿下,太子殿下帶著人往關睢宮去了。”
她聞言淡淡彎了唇角,悵道:“三哥這麼討厭他啊,要親眼看著他失勢。”低頭提裙順臺階而下:“我先到關睢宮引開柔妃,你一定要將太子攔在關睢宮外,明白麼。”
“屬下明白。”
太子既然帶了人定是繞宮中小路,她直接乘了肩輿前去,定會走在太子他們前面,此事本就是圍繞柔妃設的圈套,若是主角不在,這場陰謀還怎麼能繼續下去呢。
當初為彰顯皇帝對柔妃的寵愛,新建了一座宮殿,便是這關睢宮,自此柔妃幾千萬寵愛於一身,似乎自古寵妃能得到的都已得到,她時常忍不住去猜測這個父皇的心思,或許他並不是因為柔妃而寵愛,他只是缺少一個寵愛的人而已,而柔妃恰好具備了這樣的條件。
殿前侍立的宮女驚訝的急急叩拜:“臨觀殿下。”
上官漫疾步便往殿裡走去:“你們娘娘在麼?“那宮女攔又攔不得,只能在後面追上來:“回殿下,娘娘在裡面,可是。。。。。。”
上官漫已經穿過紗幔踏進殿裡,一眼便望見柔妃僅著了貼衣裙衫靠在美人榻上,見是她,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