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將會有更多女性受害!你別指望我像白痴一樣再繼續空等下去!”邵致寬沉下瞼。
“曲小姐己經趕來了,她是專業的心理輔導師,也許有她和小朋友交涉,小朋友會願意說出來也不一定。”陳延輝壯著膽子又勸。
邵致寬十根手指捏得格格作響,氣得連話也說不出來。
陳延輝被他威嚴的眼神嚇得一下子矮了半截。
“大隊長,有話好好說,千萬別生氣,生氣傷身呀!”
“我不管曲小姐是何方神聖,”邵致寬一字字說道:“上頭交代要儘速破案,我沒那美國時間等人!”
“案子是一定要破的,但也不能犧牲被害人的權利……”在邵致寬冷冽目光的迫視下,陳延輝登時啞了,話沒說完就自動住嘴。
“我最恨聽到‘權利’兩個字!”
邵致寬口氣冷峻得像結了冰,凍得陳延輝通體發麻,而隱含其中的威勢,更令人不敢心生違抗。
“你身為警界精英,什麼不好學,偏去學天下最不上道的律師,開口閉口嫌犯的權利,我聽了就想吐!”
“大隊長,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陳延輝字斟句酌,沉思著該如何措辭才不會觸怒頂頭上司。
“我是說,小妹妹也是受害者,我們要多替她著想才是。”
邵致寬鬆開領結,胸膛劇烈起伏,咻咻喘氣。去他媽的,大奸大邪的重刑犯也只要一顆子彈就擺平了,小孩子怎麼這麼難搞呢?
不管了!再這麼無止境地拖下去,一日錯過破案黃金時間,到時候誰也別想把狡獪成性的歹徒送進監獄!
心意已定的邵致寬大步走向小女孩,不理會她撕肝裂肺的慘烈哭嚎,一把抓住她。
“走!跟我去取樣化驗!”
趕到警局的曲韶儀剛進門就看到身高超過一米八的彪形巨漢拖著小女孩,小朋友不斷掙扎,淚水鼻涕爬滿了驚懼的臉,顯然是懼怕不已。
“快點放手!你這大變態!”
邵致寬怒上加怒,攔腰抱起小女孩,晃動著拳頭對曲韶儀威嚇道:
“敢罵我變態?你又是打哪兒冒出來的神經病?”
暴珍天物哪!可惜,真可惜。
邵致寬目光中摻雜幽微的惋惜。就算以他嚴苛得不近人情的標準加以檢驗,眼前這女子明豔出眾的容貌竟挑不出任何缺陷。
美麗到了極點,也火爆到了極點,大大的眼睛燃燒兩簇火紅的怒焰,她真當他是欺壓幼童的變態!他感到一股莫名的慍怒。
小女孩絕望的哭喊讓曲韶儀的心揪成一團,她衝上去對著邵致寬又抓又咬,怒道:“還不放手?你嚇到小朋友了!”
邵致寬卻像沒事人似的。他的鋼筋鐵骨和曲韶儀的細皮嫩肉不可等量齊觀,這幾下小兒科的撕扯抓打,還不足以對他造成傷害。
從來不懂得磷香惜玉的他反手扭住曲韶儀纖瘦的臂膀,奇痛徹心,曲韶儀痛得彎下腰,眼裡不爭氣地浮起水光。
邵致寬冷道:“延輝,這瘋婆子妨礙公務,把她銬起來!”
在旁乾著急的陳延輝急忙解釋。
“大隊長,她不是瘋婆子、也不是神經病,她就是心理輔導師曲小姐。”
邵致寬心裡閃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他徹頭徹尾被耍了,浪費他半小時等待的女人,竟是神經病?換言之,他白等了!
曲韶儀試圖甩開箝制,卻無法撼動對方分毫,眼看小女孩驚懼得無以復加,變態箝子手愛抓就讓他抓吧,先撫慰小朋友要緊。
蹲下身子,她柔聲安慰道:“小妹妹,別怕,阿姨不是壞人。”
小女孩望著她含笑的彎彎水眸,慢慢的止住哭聲,她低柔的語調像和暖的風,將她緊閉的心扉吹開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