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飯,飯後沒走,晚飯都吃過了。她還沒走。午陽當然不能趕她,讓她樂而忘憂就最好了。
給她們在賓館開了房,午陽就回家看電視了,春節聯歡晚會,好不好看。總是要看的,要不然怎麼知道呢?
新年上班,在市委機關進行了團拜,後去政府、人大、政協、軍分割槽拜了一圈,就打點行裝去京城。
黃鸝、洪菲菲、季旦三個來接的站,上了車,午陽就說:“這是什麼陣仗呀,兩個大校、一個少校來接站。”
“少說那沒用的。”黃鸝說著就箍了上來。嘴唇就對上了。午陽當然不會客氣,手就往衣服裡面伸了。
三個都親熱、愛撫了一遍,季旦開車。黃鸝說:“接到你的電話,我就將你的行止報告了政委。政委今天晚上有時間,請你吃個飯。其他人由他去召集。”
午陽說:“聽說政委很廉潔,不能讓他請客吧?”
洪菲菲說:“如果花費太高,就我付賬好了。按說政委是我們的首長,也是你的上級。該你請客的,可你的名聲也很廉潔。不能打腫臉充胖子。”
午陽笑笑說:“我本來就很廉潔嘛。”
黃鸝說:“這個我們說了不算,你自己說了也不算。只有組織說了算。”
“小鸝,你這話什麼意思嗎?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言風語?”
“沒有,本來就是這樣的組織原則嘛。你不要想太多,如果有需要檢點的,你們系統的首長會跟你說的。”
“小鸝,你這說話留半截,我心裡很忐忑呢。”
“算我多嘴好不好?你把心放在肚子裡吧。”
洪菲菲說:“午陽,小鸝姐快升職晉銜了呢。”
“真的啊,小鸝,恭喜你啊,以後就是女將軍了呢。”
“還剛剛將材料報軍委,批不批還不知道呢。不過,爸爸**以後,就要退休了,給我晉銜,應該是給他的安慰獎,一般是牢靠的。”
“那以後就要靠你自己了。”
“以我家在軍中的背景,恐怕就要止步於此了。菲菲則不同,她爺爺在文革中保護了那麼多人,廣結了善緣,各方面都支援她,以後肯定比我走得遠。”
菲菲說:“也要看這次**了,我大叔能夠進軍委,小叔能夠執掌一個軍種或者大區,那就有希望。”
“旦兒,你這是回京韻小區嗎?”
“對,6點吃飯,你們5點出發就可以了。還有兩小時。”
“孩子沒有住這邊嗎?”
黃鸝說:“學校離他爺爺家近,我在那邊陪他的。”
“真是過得快啊,一眨眼孩子就讀初三了。”
黃鸝說:“我們都老了呢,只有你這個傢伙,還是那麼年輕英俊。”
午陽笑笑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呢。我在你們眼中沒老,我看你們也沒老呢。菲菲,洪皖下半年也進初中了?有沒有你這個小太妹叛逆呀?”
菲菲說:“現在還看不出來,很乖的。黃河清也很乖。”
黃鸝笑道:“黃河清太乖了,我反而擔心他出狀況呢。不過現在還好,他是從小學四年級跳級到初二的,班上的女孩都比他大三歲以上。”
季旦說:“孩子乖好管,不好嗎?”
“他爸爸不乖嗎?任何時候都溫文爾雅,舉止得體,可骨子裡呢,我們都清楚。午陽是在地方,黃河清將來要在部隊發展,沒有那樣的自由。”
“女孩子喜歡他,不是他的錯,你只要加以正確引導就是了。”
黃鸝笑笑說:“身教重於言教,他在淥江住了那麼久,肯定看在眼裡,記在心上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現在不是還沒有發生狀況嘛。按黃河清的學識水平,可以去讀大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