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相信呢。
這會子又跟她這樣親暱,難道是戀上了她今天那樣的主動服務?
要不是掙不開,喻小白一定繼續掙開他的手。
“不是。”
呃,還是不承認。
喻小白瞪了他一眼,“秋亦檀,你就……”
“把姓氏去掉。”連名帶姓的叫,怎麼聽怎麼都是疏離。“好呀。”喻小白微微一笑,叫什麼都無所謂吧,不過是一個代號罷了,“阿亦,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當,之前分明是你想甩了我,居然還不敢承認。”喻小白分析了一下秋亦檀的名字,她很喜歡他名
字中間的那個亦字,於是,很快就選了那個亦字。
“阿亦?”秋亦檀眼睛一亮,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喚他阿亦,這樣也好,這是獨屬於喻小白的暱稱。
“不可以?”喻小白一愣,她覺得阿亦很好聽呀。
“可以。”秋亦檀唇角微勾,他是覺得這稱呼很可以,他很喜歡。
喻小白不以為意的一邊走一邊甩著兩個人牽在一起的手臂,“秋亦檀,別打岔,你要告訴我你之前為什麼要甩了我?一定要。”
“真想知道?”牽著她的手進了電梯,秋亦檀轉首看她,若不是電梯裡還有其它人,他想吻她,直接來個以吻封緘來堵住她的小嘴,以免她再聒噪的問七問八。
“自然。”如果不想知道,她也不必一句句的追問他了。
“不想你擔心我。”
“胡說,誰擔心你了。”喻小白小臉一紅,原來他是為了這個原因嗎?
直覺告訴她一定不是的。
一定另有原因。
可惜,秋亦檀不說,她也無從猜到。
喻小白這個時候想到了凌南,找一天與凌南一起喝個酒,把凌南灌醉了,到時候就從凌南的嘴裡知曉一切。
反正,一切都沒那麼簡單的,以她對秋亦檀的感覺,與他有關的事情都不簡單。
一個能被自己最親近的人凍結銀行卡的人,他的所有都不會簡單。
喻小白隨著秋亦檀先到了他頂樓的病房。
人還未進去,幾個黑衣便衣便晃到了門前,還是一級保衛,看來,應該還有人要殺秋亦檀。
知道他住在了哪一間病房,喻小白就想下樓去看爸爸了,爸爸做手術才醒過來的第一天,她是應該陪在爸爸身邊的。
然,喻小白才要離開,秋亦檀就叫住了她,“樓下有人看護著喻叔叔,你留下來。”
“不行,我要陪爸爸。”她已經在公寓裡陪了他好久了,再陪下去,怎麼就有種見色忘親情的感覺了呢,太過份了。
“明天再陪。”
“不行,我爸爸昨天做的手術,我今天就一整天都缺席他的病房,這不好吧?”喻小白不管不顧的轉身就走,再也不能留在這裡了,再留,真的過份了。
“攔住他。”秋亦檀一邊脫外套,一邊漫不經心的道。
果然,喻小白走到門口就被外面的黑衣人攔住了,“喻小姐,請回去。”黑衣人禮貌的勸她回去後,隨手將門也帶上了。
喻小白去開才發現門被從外面鎖上了。
“喂,我要出去。”喻小白氣惱的低吼了起來。“這間病房的隔音很好,你這會子就是拿著擴音喇叭高喊,門外的黑衣人也聽不到,更何況是護士站的護士了。”秋亦檀舒服的靠坐到沙發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都說小別勝新婚,反正這會子,他不想放她
離開。
“我擔心我爸爸,秋亦檀,你不能這麼霸道。”喻小白轉身衝到秋亦檀的面前,真恨不得撕了這男人的嘴,他就一句話,她現在就出不去了。
“只是因為擔心你爸爸?”秋亦檀漫不經心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