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撞著的。”當時雨還沒有下,大風颳過塵土入眼,偏偏人跳在半空,一下子視線受到影響,落地時踩到活動的石頭摔了一跤,手肘磨破了皮,腿上也有傷,剛才還不覺得疼,被熱水一淋才覺得火辣辣的。
軒轅正初困極了,給他上了藥倒頭就睡在那張窄窄的合金單人床上,還不忘記將人拉著,閉了眼胡亂親了幾下呼吸就變得綿長。
拓跋慶生剛睡了一會,如此一折騰反而沒有了睡意,側身一手墊在頭下,看著那人的睡容。
會議上那些人討論的內容隱約記得一些,聯想到沒有露面的老細,莫非事關老細?老細有什麼事呢?
軒轅正初這一覺睡得極其艱難,總覺得有座山壓著一般,好不容易睜開眼睛就發現拓跋慶生手腳都纏在自己身上,怪不得做噩夢。
他們睡得遲,現在也不過是上午十點,拓跋慶生早上的時候還醒過一次,軒轅正初起床他也被驚醒,打了個哈欠,不太想起來,把臉埋在枕頭裡。枕頭上全是軒轅正初的味道。
幾分鐘後他問站在穿衣鏡前的軒轅正初:“老細呢?”
軒轅正初整理衣領的手一頓:“一會我帶你去看他。”
“他真出事了?”拓跋慶生吃了一驚。
軒轅正初俯身看著他:“他跟我說過,你知道他的事。怎麼現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拓跋慶生莫名其妙了:“我知道他的什麼事?”
軒轅正初看他不像說謊的樣子,臉色凝重起來。
拓跋慶生不安地坐起來:“怎麼了?”
☆、慶生第60章
慶生第60章
拓跋慶生無聊地坐在電腦前的轉椅上;嘴裡叼著營養劑袋子,雙手在腦後交叉,伸長腿擱在桌面,軒轅正初又開會去了;再沒有強硬地要求他去“旁聽”;只是叫他不要亂走。
雖然桌面攤著一本開啟的書,卻絲毫沒有看的慾望,拓跋慶生將吸空的袋子扔垃圾處理器裡;把腳放下桌面站起來,房間裡很乾淨,幾乎是一塵不染的,東西也很少;近乎苦行僧一樣的生活;他們經常生活在這樣的地方?
昨天看到軒轅正初的情況,不擔心是假的,只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總是一副凝重的臉孔,還連著好些天開那麼長時間的會議,到底有什麼事需要他們這樣全力以赴?
鞋子晚上洗了,已經烘乾,拓跋慶生蹲著繫鞋帶,目光掠過房間內唯一不屬於必需品的綠色盆栽,一種奇異的感覺升起,似乎那棵小小的植物在凝視著自己一般。
是錯覺吧?
大概是昨天看見那棵會在天花板上爬的植物留下的後遺症。
繫好鞋帶後到底還是好奇,頻頻望向那棵植物,甚至伸手在它的上面做了個撫摸的動作——虛的,對於未知的植物他謹守著不能隨意摸隨意嗅的原則。
距離不是很遠的會議室裡有人咦了一聲。
會議已經告一段落,正處於短暫的休息中,軒轅正初不在場,有人問舒慶生:“這小子是頭的什麼人?”
舒慶生明面上是軒轅正初公司裡的一個職員,暗裡是這座地下建築的安保隊長。
“你想知道?”
“是啊。”
“真想知道?”
“真想知道。”
“非常非常想知道?”
“廢話!要不追著問你?”
“哦,我偏不告訴你。”舒慶生淡淡地說,繼續透過網路檢查各處的安全。
椅子倒地的聲音,一個咆哮聲從地上響起:“舒慶生!!耍我很好玩嗎?”
“耍你是很好玩。”另外一個人笑嘻嘻地說,“這些天我們都要發黴了,就拿你開開心,犧牲自己服務大家,這種偉大的情□要繼續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