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微震了一下,說不出的酥麻感覺,下意識就要將自己的腳抽回。
但已經被男人握在手掌中,又怎麼可能輕易的收回。
她本來就骨架細人也很嬌小,腳自然也是小小的,很白也很柔軟,被男人的大掌握在手掌,從視覺看過去就有種說不出的衝擊。
尤其是她從洗完澡後就開始光著腳,又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談不上多冷,但很涼。
有男人的體溫做對比時,就更顯得涼了。
“你幹什麼,鬆手。”
這男人已經夠無恥夠沒有下限了,他該不會還戀足變態吧……
以前也沒見他有這種亂七八糟的嗜好,也不知道是從哪個女人身上挖掘出來的。
這麼一想,她心裡就更加不是滋味,腳上的神經也更加的敏感了,又重複了一遍,“墨時謙,你把我的腳放開。”
男人單膝跪在沙發上,襯衫的扣子敞開了兩顆,露出小片的胸膛,他掀眸看了她一眼,嗓音低沉懶散說不出的性感,“不是準備扮演案板的一塊肉隨便我怎麼煎麼,我就摸了下你的腳你就受不了?還是說現在連腳也被髮展成敏感部位了?”
池歡,“……”
她咬著唇冷冷的道,“你要弄就脫褲子快點弄,摸來摸去的煩不煩?我還要睡覺。”
快點?
墨時謙眸底掠過細長的冷芒,但不明顯,何況池歡也沒有正眼看他。
跟著她人就被男人抱了起來,橫放在他的腿上,將她細白的腿擺弄成曲膝的姿勢,手再度握住了她另一隻手腳。
“我讓你不要……唔。”
池歡一句話沒說完,沒注意到自己的後腦勺被男人的另一隻手扣住,然後壓向他的方向,就這麼吻住了。
她本能的掙扎了兩下,等意識到這種掙扎不會有任何效果後就放棄了。
放棄後她原本是想摒棄所有的感官連著自己也一併放棄,可是她盡力忽視那纏吻著她的唇舌後,卻沒辦法無視那握著她腳的手——
一溫熱有力,一冷涼纖細,太有反差。
這個動作太容易帶給女人溫柔呵護的錯覺,比情一欲更難忽視。
池歡的腳趾一點點的蜷縮了起來,被男人抱在懷裡的身體也無意識的蜷起,連心也因為抗拒的警鈴而縮到了角落裡。
之後的過程水到渠成。
夏末時分外面是習習涼風,室內是灼熱曖昧的溫度。
沒有他們重遇後第一次時被酒精控制的意亂情迷。
也沒有那天早上之後像是上戰場一般帶著濃烈的征服和折磨的味道。
顯得和諧而融洽很多,連聲音都只有身體本身碰撞而發出的。
男人只要不說那些下流的葷話,除了略微紊亂的呼吸聲,自然也不會發出其他的聲響。
而池歡死死忍耐不肯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
明明這根本不能代表什麼,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能自欺欺人的代表什麼。
但她還是出乎自己意料的忍住了。
只是這忍耐落在男人的眼裡,極其的惹他不悅——
他眯起眼睛,把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池歡終於是沒忍住,低叫出聲,感覺自己差點摔下去,條件反射就伸手死死的攥著男人身上的襯衫——
她真的覺得這個純種壞蛋是不是把她當成免費的妓一女來嫖的,把她脫得一根線都沒有,自己身上的襯衫還好端端的穿著。
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禽獸不如——
完美詮釋衣冠禽獸。
她張口就有細碎的低吟要衝出喉嚨,於是手指的力道更緊了,忍著喘息怒道,“你幹什麼?不就是做個愛,墨時謙你真是噁心死了哪裡來的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