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膚,啞聲道,“好了,你不用回答了,我知道答案。”
她也沒有非要說給他聽,哦了一聲後便道,“我可以上去了嗎?”
她的態度也算不得很差,但墨時琛又清楚這甚至都不是因為她脾氣好,她只是怕又哪裡惹惱了他得罪了他招致無妄之災,所以才始終未曾著表面的客氣。
他低頭,又吻,且洩憤懲罰般的輕輕啃咬她的唇瓣。
溫薏實在不知道他發什麼瘋。
等他再次放過她後,她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擦了擦自己的唇,問了一句,“墨公子,你上午還說幫我不需要任何的報酬,可以無功受祿,你這麼******我,難道不是仗著我現在不能跟你翻臉嗎?”
更準確點,她不是現在不能跟他翻臉,她就是不能翻臉。
墨時琛靜默片刻,啞啞淡淡的道,“你也沒說不準吻。”
她笑了,嘲意濃濃,“墨公子把所有的拒絕都預設為欲拒還迎欲擒故縱,我能說什麼呢?”
他沒說話。
“我可以走了嗎?”
“不能。”
溫薏身子往後靠了靠,索性把重量都落到了車身上,別過臉看向別處,靜默無言,大有一種任君隨意,無力敷衍的冷漠。
墨時琛把她的臉扳著了過來。
她也不跟他唱反調,順他所意的看著他。
“昨晚那女孩……”
溫薏打斷了他,“這種天氣站在外面真的挺冷的,我可以不聽嗎?”
誰在乎他跟誰一起吃飯,誰在乎他跟那女的什麼關係,她真的不在乎好嗎?
男人冷了臉,“你非要惹我不爽是吧?”
她微笑著道,“我昨晚看見的時候還挺為你高興的,那姑娘年輕漂亮,一看就知道家世也很好,性格活潑不拘小節,尤其看著你的時候眼睛裡都有星星呢,什麼好姑娘都被墨公子佔盡了,真教人羨慕。”
他輕聲嗤笑,眯眼道,“你不是替你自己高興?”
“當然最替我自己高興啦。”
男人陰沉沉的接,“可惜樂極生悲。”
溫薏抿唇,還真算得上是樂極生悲。
她不說話,他便也不再開口。
溫薏真沒興趣在這兒站著吹冷風,吹冷風倒也無所謂,就是這麼站著她等於被他抱在懷裡,滿鼻子都能聞到屬於這個男人的味道,太有存在感。
於是她道,“要聽完我才能上去嗎?那墨大公子,請您說吧。”
墨時琛淡淡的語調裡還有沒掩住的氣悶,“我沒興趣了。”
誰被她這麼冷嘲熱諷完一波後,還能低聲下氣的對她解釋什麼?
“那我,可以走了?”
墨時琛低著頭,面無表情的盯著她,也不說話表態,手臂也沒有要撤的意思,一種就要跟她這麼耗著的意思。
溫薏再好的耐心都要被他的胡攪蠻纏耗完了,冷下臉道,“你到底還想幹什麼?我的臉都快被吹木了,不把我折騰出病你不舒服是吧?”
他眼眸一動,自然是沒忘記她上回病到高燒昏迷的事情,薄唇抿了抿,伸手撫上她的臉頰。
風是真的冷,所以觸到的也是一片涼意。
他伸手把她拉到了懷裡,這次是真的擁抱,能感覺到彼此體溫的零距離,連她的臉也被迫埋首在男人的懷裡。
溫薏的表情是冷木的,他以為這麼抱一下能比公寓裡的暖氣更暖麼?
墨時琛親了親她的耳朵,低低淡淡的道,“讓我抱會兒吧,”他的嗓音近乎低嘆,“我很久沒有好好的抱你了。”
哦。
男人一邊抬手撫摸著她被風吹得有幾分凌亂的發,一邊低低的道,“你哥上次說我,總是傷害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