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遠烈舒展的眉頭終於微微蹙起這麼一回,語氣有些無奈:“爸,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來了。”
“什麼叫又扯到,爸本來也是要跟你討論這些事的。”肖爸爸說的一本正經:“我給你一年期限,明年過年必須帶我兒媳婦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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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屋內很安靜,只聽到肖爸爸將圍棋子放進棋罐裡的聲音。
沈言薄白皙臉上閃過一絲微窘,淡淡開口:“叔叔,棋藝很不錯。”
“老了,還是你們年輕人比較才華橫溢。”肖爸爸笑呵呵聊著。
“……。”
白池整個人有些怔住,如果他沒有聽說沈言薄剛剛是在誇他爸而且絕對有阿諛奉承的水分。再想想每次對那些討好他的合作商是那樣不屑一顧。
這些人情世故,他不是不懂而是懶得去理會?
這男人。。。
差不多到吃飯時間,肖爸爸也將圍棋收好,放到茶几下面。
白池拍拍沈言薄肩膀:“快去洗手,要吃飯了。”
“嗯。”
沈言薄也很聽話,直接將外套脫下來遞給她。剛一轉身她叫住他:“等等。”
“嗯?”
“我幫你把袖子玩起來吧。”白池將外套掛在臂彎上,小手動作嫻熟的開始解開他的袖釦輕輕且有工整的往上挽起。
窗外,那些餘光正被夜幕一點點吞噬,客廳上方那盞垂下的吊燈燈光正路在兩人頭頂上方,米明亮而又柔和。
燈光下,白池臉上正洋溢著一抹淡淡甜甜的笑意給他挽著袖子。
沈言薄比她高,這樣居高臨下的站在她跟前,能看清她白皙臉蛋上垂下的睫毛泛著淡淡光澤正輕輕眨著,可愛的像兩把小扇子在那撲閃撲閃。秀挺的鼻子下那張粉潤的唇瓣也透著動人色澤。
有些情不自禁,沈言薄俯身下來在她唇瓣上輕輕一吻。
原本正專注挽袖子的白池感覺眼前陰影覆蓋上來,屬於他的清冷氣息一下子在鼻翼間纏繞而上,唇瓣上也傳來他溫涼又如軟觸感。
心“突突”跳快好幾拍,臉色緋紅推開他,赧然小聲開口:“這裡是客廳,注意點。”
盯著她那緋紅臉色,連聲音都是軟軟的。眼角眉梢劃過一些流光,笑的邪魅:“放心,你爸早已經進廚房了。”
沈言薄可是注意到,白池剛才要給他挽袖子時,肖爸爸臉上露出的那一抹笑。
年輕人的情致,他老人家懂。
“快去洗手,我幫你拿外套去放好。”說著,白池已經迅速跑進自己房間。
望著她那嬌小的身影,沈言薄笑笑往洗手檯走去。
房間裡,白池盯著掛在衣帽架上的大衣笑的有些傻氣,這個衣帽架一直以來都是她獨享這裡沒有掛過任何男人的衣服。
此時此刻多了這麼一件男人風衣靜靜掛在這裡,心底有種說不上來的異樣感。甜甜的似乎要讓她的心情好到爆棚。
“小池,出來吃法了。”
肖爸爸醇厚的聲音響起,白池這才從自我陶醉中清醒過來,直接向房門外奔去。
“來了,來了。”
天黑的很快,外面夜幕已降,家家戶戶燈火通明。
肖家因為這位女婿到來,增添了不少熱鬧。平時不怎麼喝酒的他在岳父大人的面子下可是喝了一杯又一杯。
眾所周知白池的酒量是遺傳而來的,桌上的這些空空如也的酒瓶,對於肖爸爸來說自然不在話下。可對於沈言薄來說絕對不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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