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揉,只定定看著。
何雅頓覺古怪,沈澈突然一笑:“不用力也往外滴,真是好奶!”
何雅感覺臉上被扔了個爆竹,腿用力一蹬,沈澈嘻嘻一笑,將腰擠了進來,何雅臉更紅了,即使隔著幾層衣裳,仍能感覺到硬硬地戳著。
“你冷不冷?”要做不做的,隔著衣裳不停戳她什麼意思。
沈澈戳的正起勁,腰一挺:“不冷,好熱,不信你摸摸。”
竟抓著她手握到上面,果然比他身上還燙。
他今晚上有些古怪,莫非她的表現讓他太激動了,還是得先把正事說完。正欲抽手,卻被沈澈握得更緊。
“你好好摸摸,它真的和你拇指一般粗細?最長也不過你的食指?”
何雅:……
反手狠捏了他一下。趁他躲閃將被子拉過蓋住兩人。
沈澈得了勢,附在她耳上道:“還說我半盞茶不到就蔫了,我就讓你看看我能弄幾個半盞茶,一個月咱就行這一次,這一次我得管你兩個月下不了床。”
何雅被他話嚇了一跳,沈澈這人,雖然也狡猾善變。嘴皮子也有尖銳之時,這樣有辱斯文的狂狼倒是少見。她腦中不過驚奇了一下。沈澈卻不等她露出情緒,堵了她嘴兒與她被翻紅浪。
這一番糾纏果真比平日裡都狠些,什麼時候完的,何雅也記不得。這一覺卻是睡得很長,沒有人來打攪她,也未聽到一聲孩子哭,但她剛睜眼,小梅便探頭進來,過了會兒端了一碗溫熱的奶白色液體來。
竟是牛乳,但這幾日她並未見莊子裡養有牛羊。
“這是大人早間特意吩咐準備的,這東西除了養生外,還能舒緩頭疼。”小梅見她好奇。很仔細地解釋道。
沈澈竟然注意到她早上有頭疼的毛病。
何雅抬手接了過去,見小梅盯著自己,不由順著她視線低頭。月白的裡衣系錯了一根帶子,從肩膀到半個酥胸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何雅不由暗罵沈澈一句,小梅卻低聲羨慕道:“大人對夫人真好。”
擱在以前,何雅或許不樂意聽到這樣的話,但此時。心裡卻是微微一笑。
何雅想一直沒聽到孩子的哭聲,大概是怕打攪到她休息。待去了東廂,瞧見沈澈抱著一個,逗著一個的樣子,才知這兩個小傢伙許是真的沒理由苦惱。
沈澈手上的小芳先看到母親,分別將近月餘,但短短的幾日,小芳小華已經知道誰是他們的母親,小芳嘴一咧,竟然是個笑。
何雅不覺笑了,沈澈將小芳送到他手上:“抱好你兒子,重死了。”
這小不點兒,怎麼會重?
何雅認真地看了沈澈一眼。
沈澈背過身去,光天化日之下,她一個眼神竟讓他有些把持不住的感覺。
那兩個奶孃沒想那麼多,昨晚上這兩人可是在一塊的,個高的那個笑道:“夫人,大人從早上到現在都陪著小公子和小小姐玩呢。”
沈澈聞言下巴輕輕上翹,何雅也微微一笑:“聽說父親帶大的孩子會比較聰明一些。”
她這話一說,那兩個奶孃有些愕然了,不過見沈澈仍神態輕鬆地逗著小小姐,遂只作夫人講了個笑話。
過了一會兒,何雅差這兩人出去後,沈澈轉身挑眉:“父親帶大的本身就會聰明一些,這等機密之事莫要胡亂說與他人。”
何雅愕然:“你知道?”
沈澈不答,只輕慢地將她上下看過。
沈澈此人,就像是木頭突然開了花一樣,連嘴巴都厲害起來,她這個厲害的,反倒和木頭一樣,由著他時不時調笑一番。
何雅將撥浪鼓放到小芳手裡,小芳已經能握住撥浪鼓,並不會搖,但是一擺就發出聲音,她的眼睛就去尋找那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