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擔心,本官自有安排!捕快,放鵝!”
蘇林看著一臉疑惑地眾人,心中卻在偷笑:“你們都怕大白鵝在公堂上屙屎。但是我就偏偏是要它屙屎,這屎便是最有力的證供。”
迫於蘇林的命令,捕快差役也不得不放手。任這隻炯炯有神的大白鵝,雄赳赳氣昂昂地在公堂當中踱步亂走。
“堂下的大白鵝給我聽好了。本官乃是蘇城縣令蘇林,現在正在審訊一宗和你有關的民事案件。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作為呈堂證供……”
蘇林還是第一次這麼坐在縣老爺的座位上,啪的一拍驚堂木,忍不住就說了一通香港電影裡警察逮捕犯人時候的說辭,然後才正經地問道:“鵝鵝鵝……給本官老實交代,你到底是屬於農夫的,還是鄉紳的?”
大白鵝:“……”
蘇林:“給本官從實招來!”
大白鵝:“……”
……
荒唐啊!
天大的荒唐啊!
當堂下的百姓們看到蘇林一本正經地對著大白鵝進行審訊,但是大白鵝卻是熟視無睹地在公堂上閒庭漫步的模樣,是又好笑又好氣起來。
“咦?奇怪了,蘇林怎麼沒有釋放那能讓鵝說話的聖力法術啊?難不成……他真的以為鵝自己能說話?”
“不會吧?可是看現在這架勢,蘇林真的是很認真地在審問那隻大白鵝啊!”
“就這麼審問下去,一百年也不會有結果啊!恐怕審到鵝死了都不會說話的,我還以為蘇林有能讓鵝說話的聖力法術呢!”
……
幻境外的秀才看到蘇林審問大白鵝的情況,也是大跌眼鏡,沒有他們想象中神奇地令鵝能說話的聖力法術,只有蘇林一個人在公堂上敲著驚堂木煞有其事地對大白鵝進行著審問。
“這這這……大人啊!您這麼審訊大白鵝,它……它是不可能回應你的,鵝……鵝哪裡能說人話啊?”
聽到堂下百姓們的笑聲和議論聲,縣丞公孫天佑整個臉都沉了下來,衝著蘇林叫道。
“誰說鵝不會說人話的啊?只是……它現在正在行駛本官先前給它的沉默權!哎!看來是本官太過仁慈了,既然它如此藐視本官的公堂,死鴨子嘴硬,那麼,就別怪本官大刑伺候了!”
蘇林煞有其事地叫道,“左右!給我將這渺視公堂的刁民……不!是刁鵝給我拿下!本官要給它一點顏色瞧瞧!”
在蘇林的一聲令下之後,左右好幾名捕快差役就不得不動手去抓這大白鵝。可是誰知道,這大白鵝看起來左搖右晃十分地笨拙,但是一旦捕快差役們真的動手去抓它,反倒是身手靈活,上躥下跳起來。伸長了脖子,撲騰撲騰翅膀。兩隻帶著蹼的腳掌在公堂裡逃了起來。
“抓住它!跑這邊去了……”
“哎呀!差一點,在左邊……左邊左邊……哎!怎麼又跑了啊!”
“快快快……抓住它!”
……
一時之間。本來嚴肅的公堂,變得雞飛狗跳起來。捕快們上躥下跳,都在圍捕那一隻靈活的大白鵝。可是偏偏這隻大白鵝也來了興致,左躲又逃,就是不讓捕快抓到。
如此一來,底下的百姓們就笑得更樂了,都在暗罵蘇林是一個昏官,竟然會鬧出這樣的笑話來。
饒是幻境外的秀才們,看到此情此景。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真的是太滑稽了。
“陸老,這……蘇林到底在搞什麼鬼?將一個公堂弄成這樣,恐怕他……他是無法透過考驗了!”
作為州牧的龐世華十分了解,若是一城縣令在公堂上鬧出瞭如此笑話,傳揚出去,根本就不會得到百姓的認可,民心指數會非常之低,想要掌握住縣令大印。根本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