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兄,我看這花滿樓我還是不去也罷!我本就有婚約在身,況且素來不喜這樣的青樓畫舫,胭脂女兒味道太重,我們這些儒士前去恣意縱歡,難道就不怕汙濁了思想,對大道修行產生阻礙了麼?”
想到這些,蘇林便擺了擺手,對身邊興高采烈地袁暮說道。說得好聽一點是上青樓,說直白些,這不就是一夥舉人秀才逛窯子麼?只要一想到青樓內的那些女人都不知道陪過多少男人,蘇林就一陣犯嘔,他可是有思想潔癖,這樣的女人,他看一眼都覺得汙染了眼睛,更不用說共度**了。
“怎能不去啊?蘇兄,這你可想差了。花滿樓不是像你想的那樣,其中的女子都是雲英未嫁之身。而且擅長琴瑟琵琶,能夠以音律附和詩詞文章,釀造一曲天籟。對於秀才以上的儒士凝練誕生新的聖磚都是有大作用的……”
袁暮知道蘇林誤會了,便詳言解釋道,“至於共度**一說,無論是誰,哪怕你是大儒,也不能勉強花滿樓內的女子。唯一的辦法,便只能是靠才情打動,讓女子自願下臺而來。所以,每每有儒士贏得花滿樓的美人心,也必然是一段佳話了……”
“原來如此!那看來,還算不是什麼烏煙瘴氣的地方。去看看倒也無妨,只是,袁兄你方才所說的,秀才凝練誕生聖磚是怎麼回事?”
只要不是像古裝片當中看到的那種赤。裸。裸**交易的妓院青樓,蘇林倒也並不反感,相反倒是對袁暮說的詞曲歌聲對修行的作用,大感興趣,便細問道,“我才成為童生,對於秀才舉人等文位的區別還不甚瞭解,還望袁兄細細告知啊!”
“的確,蘇兄你雖然才情卓絕,九國揚名。但畢竟只是秀才之家,秀才父親又早亡。自然沒有長輩告訴你這些文位修為的區別和隱秘。”
袁暮點了點頭,跟著一行人邊往花滿樓走,邊同蘇林說道,“我們目前還只是童生,聖力的獲取除了寫作詩詞引動聖力長城震動感應,賞賜詩詞聖磚之外,便沒有其他的辦法。但是隻要獲得了秀才文位,便可以在智海當中,開闢一個思源,便可以透過源源不斷地理解消化聖人經典、大儒經義等等來豐富思想,生成聖磚聖力!”
“原來是這樣!我便奇怪,若是儒士只能靠聖力長城獲取聖力的話,長城聖力的消耗該多大?而且也並不是每個儒士都能夠寫出達府以上的詩詞獲取詩詞聖磚的。”
蘇林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袁暮卻無奈地笑道:“蘇兄,你真當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動不動就能寫出達府鎮國的詩詞麼?一般秀才文位的儒士,都會選擇到各地或者關外去歷練。自然在使用聖力神通上,便會消耗不少聖磚力量。若是沒有思源的補充,早就聖力乾涸了,還談什麼思想大道?
不過秀才的思源還是太弱小了,想要凝聚一磚的聖力,都不知道要看多少的大儒經義。而琴瑟琵琶等聲樂帶來的思想共鳴,卻是最能夠引起思源的湧動,所以有的儒士家中,便會特意培養一些才女教其認字讀書,舞動樂器,將思想之道融入樂聲當中,這樣在讀書思考的時候,配合上對應思想的曲樂,事半功倍……”
在經過袁暮的一番詳細講解之後,蘇林才明白自己知道得還是太少了。天仁大陸的思想之道,文位制度,聖磚力量,遠遠不是像自己如今認識的那麼簡單。童生、秀才、舉人、進士等等每一個文位的區別都是天壤地別,蘇林知道自己如今能夠以童生戰勝舉人,那不過是僥倖中的僥倖,若是沒有逆天的鎮國詩詞,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未來的路還很長,我不能滿足於現狀,固步自封!有了‘無字天書’的幫助,便不等於我自己就不要修習思想文道。將來,我必定也能寫出自己原創的鎮國詩詞來!”
蘇林的心中暗暗下了決心,思想視野便也瞬間開闊了許多。等他回過神來,眾人卻是已經停住了腳步,蘇林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