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我放開我!書硯,你救我!書硯!我不要進去!我不要我不要…唔!”
小弟已經被房間內撲出來的那股陰森的寒氣弄得心裡不舒服,許綰輕這一叫,他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直接用拳頭將許綰輕給敲昏了,並動作迅速地將其扔了進去。
重新關上門以後,小弟朗聲問走廊另一頭的祁宣,“哥,要鎖門麼?”
祁宣沉吟了下,“不用了,回來吧。”
小弟便依言走到了祁宣身邊。
祁宣看著那關著許綰輕的地方,撇嘴,“別說她一個女人,就是把我關進那種地方,我也得整出個精神病。你說薄哥這不溫不火地外表下,怎麼就住這一顆這麼狠毒的心呢?連這損招都能想出來?”
那小弟很是平淡地回了句,“這算什麼?要是我的女人被欺負,我可以把那人剁成一截一截的,扔到不同的海域去餵魚。”
祁宣贊賞地看了眼小弟,隨即嘆道,“小弟啊,你說我什麼時候能遇到這麼一個讓我大發血性的女人呢?”
小弟瞧了他一眼,“哥,您這輩子想發血性的可能性是不大了,發發獸1性還是很容易的。”
“嘿,你這小子!”
……
私下裡結束人的性命,本就是不能見光的事情,薄書硯將訊息封鎖得很死,加之深酒一直刻意迴避這個問題,所以當深酒知道許綰輕已經徹底死去的訊息時,已經是一週以後了。
彼時,深酒跟傅玄野剛剛參加完華歐公司的管理層會議,打算陪傅玄野去參加晚上的商業酒會。但是她身上穿的服裝太正式,便臨時決定回酒店去換一套。
開啟酒店房門的時候,深酒一眼就看見了薄書硯放在沙發矮桌上的公文包。
那時才下午三點過,薄書硯在沒有和她打招呼的前提下,就回到酒店,是她意料之外的。
不過她並沒有多想,換了拖鞋後習慣性地想要替薄書硯收拾好公文包。
只是,薄書硯的公文包沒有拉拉鍊,深酒向上一提,一份檔案就掉了出來。
深酒什麼也沒想,矮身將其撿了起來,但是在她準備將其重新放回去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檔案上那張彩印的圖片。
那是許綰輕…而且是沒了呼吸的許綰輕。
心臟一記猛跳,傅深酒猛地一下將那份檔案扔了出去。
之前還活生生的一個人,現在…
深酒扶著桌子平復了好一會兒,猶豫了再猶豫後又將那份檔案撿了起來。
她沒敢再看那些彩印的照片,只找了最後一頁文字的報告來看。
神經重度衰弱、自殘而亡。
自殘的方式為…
深酒猛地將檔案按在桌子上,沒敢再看下去。
她頹然地坐到地上,腦袋裡反覆出現的一個念頭就是:
這世上,終究是再沒有許綰輕這個人了。
☆、212。212你在哪兒,哪兒便是我的故鄉。
深酒頹然地坐到地上,腦袋裡反覆出現的一個念頭就是:
這世上,終究是再沒有許綰輕這個人了。
許綰輕這根刺,在她傅深酒的心尖兒上埋藏了長達五年之久,現在突然被徹底拔去,深酒難以形容那種感覺。
有慶幸,但並不是萬般的如願以償。
以前一直存在的東西,以前你一直全心戒備著的、放在心上的人突然就不在了,深酒緊繃的那根神經陡然間放鬆下來,卻被說不清道不明的空落感和迷茫感所替代……
“小酒?”薄書硯從穿著浴袍從衛生間出來,視線一晃就看到了跪坐在地的傅深酒償。
深酒愣了一下才從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緒中回過神來,她轉眸去看薄書硯的時候,薄書硯已經傾身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