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書硯大抵是身上有地方很痛,所以嗓音低啞不說,攏緊的眉心讓他看起來有些頹唐。
傅深酒頓住步子,然後轉身朝薄書硯以及一旁站著的約翰笑了笑,“我之前答應梵梵要陪你來醫院,現在我已經履行了諾言,自然要走。”
薄書硯扯了扯唇,笑,“傅深酒,你真夠可以的。”
不只是因為有約翰等人在場,還是傅深酒不願意表現得像是在欺負病人,所以她只是抿住了唇瓣兒,並沒有說什麼。
“薄,你身上的舊傷已經發炎了,如果不及時處理,會出大問題。”約翰突然出聲,銀髮下的面龐山佈滿憂愁,“而且你臉上的這些新傷,再不處理,恐怕會留疤。”
“……”傅深酒不可自控地看了眼薄書硯,對上他複雜的眸光後又快速移開了視線。
“傅小姐,是嗎?”約翰很自然地轉到傅深酒身上。
“嗯。”傅深酒應了聲後,禮貌地朝約翰點了點頭。
除了那次在雨中、在互不相識的情況下有過幾句對話,這也算是約翰第一次與傅深酒打交道。
儘管東西方的審美存在差異,但是傅深酒的外貌,還是讓約翰覺得驚豔。若是拋開外貌,傅深酒身上那股淡然出塵的乾淨氣質也讓他意外。莫說,這樣的美人還是個極有教養的。
約翰也終於明白,薄書硯這幾年病態般的執著,到底是因何而起。約翰認為,傅深酒襯得起薄書硯的……愛。
默了下,約翰毫不掩飾自己對傅深酒的歡喜,將魁梧的身子朝傅深酒彎了彎,像是對一個小女孩兒說話那般柔言細語,“小姑娘,我手頭上有些事要忙,能不能麻煩你先幫我帶薄過去檢查傷口?”
“我……”傅深酒猶豫。
約翰墜了墜嘴角,有些無奈道,“我老了,行動不便,幾頭跑確實是有些吃不消。”
頓了下,約翰攤了攤手,“不過你要是不願意,我辛苦一些也可以。”
傅深酒本想說讓Kevin陪著薄書硯去的,但一想到之前Kevin在車上的六神無主,頓時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而約翰雖然說了要自己去那樣的話,卻一直站在那兒不動,滿懷期待地、一瞬不瞬地看著傅深酒。
傅深酒仍舊為難,不過看了眼一旁沉默站著、視線虛茫的薄書硯,還是點頭答應了。
約翰忙拉了薄書硯的一隻手臂,塞向傅深酒。
傅深酒愣了下,有些呆地看了眼約翰,又去看薄書硯,薄書硯繃著的唇片沒有一絲顏色。
向前跨了一步,傅深酒接過薄書硯的手臂,雙手圈了,這才低聲道,“走吧。”
薄書硯全程都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沒吭聲。
傅深酒也是沉默,扶著薄書硯慢慢走過人來人往的走廊。
走出好一段距離後,薄書硯狀似無意地轉身,看向約翰。
而一直站在原地沒動的約翰,一直在看著他。
兩個男人,無聲地交換了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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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40他到Q市這麼久,終於從她那裡得到溫存。(1/1更)
走出好一段距離後,薄書硯狀似無意地轉身,看向約翰。
而一直站在原地的約翰,則一直注視著薄書硯。
兩個男人視線相對的時候,無聲地交換了一個眼神。
直到薄書硯和傅深酒的相攜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轉角處,約翰才收回視線,展出頗為欣慰的笑容。
那兩個人,僅僅只是背影也太過出挑,Kevin也是在兩人的身影消失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