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麼?”
“呃……事實上……不太知道。”
他的語氣沉沉:“不太知道?”
雖然隔著電話線,我還是覺得有壓迫感,連忙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總經理是要我打電話給您訂餐?”
“秦卿!”開始咬牙切齒了。
我顫悠悠:“您不是說您餓了嗎?……難道您還渴著?”
電話那邊沒了聲音,半晌之後,他反而心平氣和了下來,語氣很平緩內容很豐富:“衣櫃裡有我換洗的衣服,床邊的這個月最新的雜誌,冰箱裡有幾瓶啤酒,還有你將要做的飯,統統在兩個小時十五分內送過來。”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收了線,留給我一連串的嘟嘟聲。
無語看了看手機,距離我躺下的時間剛好是十六個小時二十五分鐘……剛剛宋子言說他餓,難道從我走了之後他就沒吃過飯?看來這孩子混得是真不好,離了我連飯都吃不上……所謂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這句氣勢磅礴的詩句果然有理。
一邊唏噓感嘆著,我一邊爬起了床,快速的刷牙洗臉。從學校到市裡是一個小時二十分,從市裡到他家是十五分鐘,從他家到醫院又二十分鐘,我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做飯,果然是奸商,最大程度的利用勞動人民的時間!
趕到他家,急急忙忙地做了飯,收拾好了東西。走到樓下的時候就看到那大爺樂呵呵的看我,我想起他那句“精壯”就渾身發抖,未等他說話就先求饒:“大爺,我趕時間,就不陪你嘮嗑了啊。”
他點頭:“宋先生為了你住進醫院,你現在肯定很難過很內疚,我能理解,能理解。”
說來說去,還是覺得我害了“精壯”的宋先生,我無語,清者自清,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我,於是扭頭就走。
“等等,等等!”他在後面叫我,我撒丫子就跑,沒想到眼前突然閃出幾個人,排排擋住我的去路,且一個個跟大爺同一表情的看著我。
我哭喪著臉看後面那大爺:“大爺,我是真的趕時間。”
他到保安室門口,搬起一個箱子放到我手上:“宋先生雖然平時話不多,但是對我們老哥兒幾個還不錯,這次他生病,我們就是備好了禮物,想讓你幫我們送過去。”
原來這這樣,我稍稍鬆了一口氣,雖說這箱子有點重,但是隻要不再跟他糾纏下去,我寧願學魯智深搬石獅子。
在幾個人的熱切目光中,我終於走出了小區坐上了車。到了醫院,我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沒有任何抽風老太爺的蹤影,趕緊竄進了電梯。站在電梯的角落,前面兩個女的正在侃侃而談。
“真是難受,每次都有硬硬的東西頂到了洞口,卻還是不行。”
“我也是啊,再用力都不行,你說是不是咱們洞太小了?”
這這這……也太開放了吧,雖然是色女,我的臉還是紅了。再看身邊一個很方正的大叔臉都漲紫了,那兩個人還在討論。
“我聽人說,他們至少是一天一次,有時候甚至是一天兩次三次,咱們這這樣也太不正常了。”
“就是就是,聽說這這樣老得快,面板什麼的都不好,可是我吃了藥也沒用,有時候直接拿液體往洞裡面滴也沒用,真是羨慕那些一天幾次的人。”
那大叔乾咳了兩聲。
顯然這兩個女的並不在意,生命不止,討論不息。
“我是有些小偏方,有用是有用,不過就怕剛開始效果太激烈讓人受不了。”
“快告訴我,我就喜歡激烈的,越激烈越好!”
那大叔顯然對世風日下很不感冒,沒到他按的樓層就呼呼的拂袖而去了。
他這一走,我才看到他身後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