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還不住亂七八糟的安慰著自己:“愛慕之心,發乎心,無罪過,每個人都有愛一個人的權力,話說這個女人還是長得不錯的嘛!”
不知道是金衝玉能掐會算,還是易萌精通心理學,齊林的笑中含義卻似乎一點不差的被兩個女人各自讀懂。
金衝玉的一雙勾魂攝魄的鳳眼先是從這一桌每個人的臉上掃視一遍,隨即便櫻桃小口一張,說道:“各位看著都有些面善,只是咱們肯定不曾見過。不但如此,我還敢說諸位的來頭肯定不一般。看起來一點都不像這大明朝的人,而且從長相來看,也肯定不是西域這邊的韃子。”
這句話吐出之後,驚訝便從所有人心頭突然生出,但又不知如何回答,只得各自強留臉上的一抹尷尬笑意,謹守沉默是金的訓條,企圖矇混過去。
金衝玉再笑。看著齊林說道:“客官,你是早就認識他們吧?那你跟那群中原高手和臭要飯的竟不是一路人?呵呵呵,我早就看出有點蹊蹺,果然不錯!”
史老聽完之後,不由哈哈一笑,說道:“金掌櫃好毒的眼力,既然如此。你且猜上一猜,我們來自哪裡?”
齊林聽著好笑,心道史老果然是老狐狸,就算金衝玉精明透頂、見識過人,也不可能預知五百多年以後的事情,史老這一招實在高明!一念至此。齊林靜等著看金衝玉如何答覆。
金衝玉那雙可以攝人魂魄的大眼睛骨碌碌轉了兩圈,隨機臉上浮出一抹神秘兮兮的笑容,說道:“老人家,小女子無才便是德,自然看不出各位的路數。只是既然老人家喜歡考人,那小女子就大膽胡謅幾句。說得不對,可不要見笑哦!”
史老笑眯眯得點點頭,口中說道:“但說無妨!”
金衝玉深吸一口氣,將臉上的酒意全然壓下,壓低聲音說道:“諸位當然是來自中原,只是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不光是史老被金衝玉的話驚得目瞪口呆,全桌所有人現在的表情幾乎完全一樣,不敢相信!
齊林不敢相信金衝玉竟然能夠看破這一層,當下心中不由生出一絲極度恐懼的感覺,眼前這個貌美如花、潑辣風騷的女人竟是深得讓人絕然看不透徹,她到底是什麼?她又到底要幹什麼?能夠在這兔子不拉屎的大漠中開店如此長的時間,絕對不是為了賺幾個錢那麼簡單!
“而且諸位來此肯定也是與地下聖境有關係!”金衝玉略略掃過一眼眾人表情,不失時機又加上一句。
一直默不作聲的易萌有些忍不住,不由開口道:“金掌櫃不免有些討巧,話說在座的所有人,不管是波斯明教,還是朝廷鷹犬,即便如這些遠道而來的東瀛倭寇和西洋蠻子,哪一個不是為地下聖境而來?”
“沒成想還是個雌兒,不說話還真看不出來,你說這張小臉長得真嫩真水靈,要是我是男人,真忍不住撲上去咬一口,只是不知道坐在你旁邊的這幾位到底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和尚,還是假模假樣的偽君子,竟然沒一個動心,真是怪了!”金衝玉聽完,立刻夾槍帶棒的說道。
“你……你、你……”易萌聽完,頓時方寸大亂,口中結巴了一陣,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金衝玉臉上譏笑之意更濃,眼角瞟過齊林一眼之後,便接著說道:“放心,我不會跟你搶男人的,話說咱這廣袤大漠之中的小小客棧什麼都缺,就是不缺男人,雖說偏處不毛之地,但不管是過往的客商,還是土匪大盜,卻都是些舉槍帶把的臭男人,要不我給你問問?”
金衝玉不等易萌回答,已經起身站到板凳上,轉身大聲問道:“今晚上帶著把的都給老孃站起來看看!”
原本嘈雜無比的正廳內突然陷入詭異的寧靜之中,這些人似乎一時沒有聽清金衝玉的問題,又或者在揣摩這個女人的用意。但,片刻之後,這些來路不同、長相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