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對方之長,他不會笨到拿所謂的輕功去跟人家的法寶比拼腳程吧?
這真是讓鳳七想不通。
不過,這一仗關係到師門的臉面,他只能贏不能輸。
人家都指著鼻子叫陣了,如果他鳳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人打敗了,那可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況且,對方還是一個竟然不把在修真人眼裡的武林人士。
從宏觀角度來講,這叫階級敵視,兩個陣營的相互不屑。
“奶奶的,就算贏得不光彩,老子也要贏。誰讓他將雷霆劍派也扯進來了?活該他倒黴吧。”
鳳七索性什麼也不去想,拋去了心中那些雜七雜八的念頭,專門駕駑寶刀,向前飛去。
只是,突然間想起了臨飛起前大師兄急急的召喚,心中便是沒來由地一個震顫。
老成持重的大師兄向來不打無準備之仗,難道,他看出什麼異樣的地方來了?
鳳七的腦子裡不禁劃了一個老大的問號。
回過頭來,再向來時的路上望去時,路上空空蕩蕩,一個人影也沒有。
鳳七嘴邊不禁浮起了一絲微笑,看來,那個老者大話說得震天響,功夫可實在不怎麼樣。現在已經被自己甩得連個影子都看不到了。
鳳七看不到人家的影子,便理所當然地認為是被自己拋在身後遠遠的了。
不過,出於謹慎考慮,他倒也沒敢大意地放鬆警惕,而是繼續催運寶刀,直向著望龍山山顛撲奔而去。
炎龍寶刀化就的焰火拖著長長的焰尾,在望龍山顛一個飛撲,緩緩降落在望龍山山頭之上,後面,華光滿天,正有無數駑著仙寶法器的修真人在後面從四面八方不停地趕來看熱鬧。
“真是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只不過是一場尋常的打架罷了,卻有這許多人來看熱鬧。難道我真的這麼有吸引力麼?”
看見四周暫時無人,鳳七很自戀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很是“自我憐愛”地說道。
“鳳小兄弟,你才到麼?真是讓我好等。”
山顛一株大松樹後傳來一聲輕咳,隨後,一個人影轉了出來。
鳳七嚇了一跳,他還以為這裡沒有人呢。
再次定睛向前一望,他幾乎暈了過去。
“我靠,不會吧?你,你,你怎麼比我先到的?”
鳳七指著面前的這個人大吃一驚,樣子像是見了鬼。不,就算是見了鬼也趕不上心的這種震駭。
面前這人正是那個老者,他竟然比鳳七還要先到達的。
“呵呵,身隨習走,天下最快的速度,是心,最長的路,也是心路。
怎麼,你很驚訝麼?是不是驚訝你駑著法寶竟然還落在我的後面?”
那老者抬了抬頭上的斗笠,看著鳳七輕聲笑道。只是,說的話卻有些玄機奧秘,很難懂。
“這,這,這怎麼可能?”
鳳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艱難地吞嚥了一口唾沫說道。
“怎麼不可能呢?世界上由不可能化為可能的事情很多,很多,有太多事情從來就不在我們所想像的範圍之內。沒有認識過,不等於沒發生過。同樣,你認為不可能的,或許就是很可能的。”
那老者像是有道高僧在打謁語,鳳七越聽越糊塗。
“瞧你這個滿臉不能置信的樣子,如何當得大材?見怪不怪,潛心揣摸研究,才能真正的琢磨出其中的道理所在。痴人,醒醒!”
那老者肅起面容一聲大喝,將鳳七從震驚中警醒過來。
不過,聽這語氣,彷彿是一個諄厚的長者在對自己的晚輩悉心教導一般,讓鳳七心頭湧上了一種很是親切溫暖的感覺。
“前輩教訓得是,晚輩聆聽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