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沒見面了,尚飛想鳳七想得都快不行了,那可接連救了他多少次的好兄弟,他情願為了鳳七肝腦塗地。
“哈哈,好兄弟,好,你先過了公測這一關再說吧。”
鳳七也是高興得直搓手。
“咳咳……”
殿前那位執事有些不高興了,這可是公測,很嚴肅的事情,這兩個傢伙在這裡稱兄道弟搞哥們義氣拉幫結派,很是有辱斯文。
“這位小兄弟,你是金剛門的?”
那位執事咳了兩聲,肅起面容問道。
“嗯哪,我是金剛門的。”
尚飛向著那位執事又咧開大嘴笑了笑。
“好傢伙,這小子的嘴可夠大的,怕是能一齊塞進八個山東大饅頭。”
那位執事很富有想像力地聯想了一下。
“請問,金剛門的吳伯恩門主來了嗎?”
那位執事想起了什麼,趕緊問了一嘴。
“我師傅,他老人家,已經因病去世了。我是他老人家唯一的徒弟,尚飛。
這是我的掌門信物,玄鐵戒指。”
說到這裡,尚飛勾起了傷心事,亮了亮右手上的玄鐵戒指之後,嘆了口氣,將金剛龍虎大棍往地上一拄,很是難過地低下了頭。
“什麼?”
大殿裡不知情的人們都有些吃驚。
做為一個修真人,怎麼可能會因病去世呢?除非生理機能老化得不行,或是走火入魔,否則絕對不會輕易翹辮子的。
要不然,凌入虛能活到九十多歲還只是像個四十歲左右的人嗎?
“他老人家得了一種怪病,到最後是活活凍死的,連火光獸的內丹都無法治好他老人家。”
尚飛用粗大的手掌悄悄抹了抹眼睛,他實在不願意讓別人看到他的眼眶已經溼潤了。
“唉,尚小兄,你節哀吧。”
那個執事長吁了口氣,勸道。
“嗯,這位執事,請問,測試可以開始了嗎?”
尚飛倒是沒有忘記這一次來幹什麼了,暫時將師傅病逝的傷心事擱在腦後,問那位執事道。
當下,那位執事將整個測試標準說了一遍。
尚飛二話沒說,在那位執事示意可以開始之後,上去便把手掌按在了那個巨大的掌印之中。
“金剛龍虎真力,破……”
尚飛靜靜地站在原地約有十息時間,凝息運氣,猛然間一聲大吼,震得大殿上懸掛的那座金鐘都嗡嗡作響。
吼聲未畢,尚飛身上忽然間騰起了一陣陣金光,那是全速催發道力的表現。
只見尚飛道力潛運之下,一個爆炸性的運力,登時,那個老君晶石雕像的祥雲底座就全部亮了起來,呈現粉紅之色。
道力餘勢不止,直接向上遊動過去,相繼點亮了老君晶石雕像的衣袂下襬、露出衣袂外的兩足足尖,一口氣直衝到了腰間那塊玉佩的下方,才停了下來,隨後粉紅顏色上下下下搖舞不定,最後終於定格在了那塊玉佩的環形洞孔中腰處。
“玄清中境……”
不少人訝然驚撥出聲,他們真沒想到,這個愣頭愣腦的黑大個兒,竟然能達到這樣高的道力水平。
玄清中境水平的道力,在這一代的新晉弟子當中,那已經是相當的不俗了。
看到這個憨憨傻傻的黑大個兒竟然達到這樣的水平,有些人開始對自己充滿信心了。
在他們眼裡,自己絕對要比這個外表上看起來很對不起觀眾的黑大個兒強很多,他都能達到這個水平,自己也肯定能達到並且超越這個水平。
並且,開始有更多的人認為,這尊法器遠沒有想像中的那樣難對付,連尚飛這樣的笨人都能透過測試,看來,長老院的測試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