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則微微移動巧妙的擋住對方看向某人的視線,柳蓮二站在小傢伙的另一邊,冷眼看著笑得溫耗白石,總覺得那個笑容下面還藏著什麼莫名的情緒。
“這是未央的房間,幸村你們的房間就在隔壁。”這樣的安排應富有問題吧,白石不在意的領著客人們到住宿的房間。
“麻煩你了。”
“不會,那你們先休息一下,明天集訓才正式開始。一會兒我再來帶你們去嚐嚐大阪的食。”白石也不再多留,交待了一下就退了出去。
真田吩咐柳安排部員的相關事項,自己則和幸村來到隔壁未央的房間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沒發現什麼安全隱患才讓自家簡單梳洗一下,便和幸村離開了房間。
白石同學並沒有讓我們等多久便再次出現了,他提出帶我們去吃河豚。
“在冬天到了關西,怎麼能不吃河豚呢?”白石如是說。
說起河豚,我記得上輩子看過的介紹說一條河豚身上的劇毒,可以輕輕鬆鬆毒死30個人,但是河豚的味卻讓萬人傾倒。所以很有很多人“拼死吃河豚”。而我們在這個秋末冬初的時候來到大阪,正好是品嚐河豚的最佳季節。
白石帶我們去的是一個在大阪很有名氣的河豚料理店,並且還很大方的點了昂貴的河豚宴。
“那個,白石前輩,這樣太奢侈了,我們……”白石同學,這是公款吃喝還是你私人請客啊?
“不用擔心,這家店是我家開的。”某人笑得很開心。
“……”腹黑遍網王。
“既然這樣,那我們也就不客氣了。”幸村精市也並非扭扭捏捏之輩,當下便率先應聲。
王子們紳士的讓我這個在場的唯一的孩子先入座,他們才一次坐下來。二哥坐下後便向店長要了一杯熱水放在我手裡讓我暖手,沒辦法,我天生的體質——即便是夏天手腳都是冰涼的。
“未央還是那麼怕冷呢。”白石忽然不經意的笑著說,“無論什麼時候手都是涼涼的。”
“……え?”白石剛剛說什麼?我捧著水杯傻傻的看著坐在我對面笑得溫耗人。
真田,幸村和柳在白石話一出口的時候就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了。
“白石君以前就認識我?”真田臉微凜,按照他話裡的意思,指的不可能是之前的兩次。
“二哥,你說什麼?我們不是和白石前輩才見過不久嗎?”不過前兩次見面哪裡讓他看出來我怕冷的?總覺得好像有什沒對勁的地方。我皺著臉開始很認真地想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了。
“我想,白石君說的不會是不久前的那兩次吧。“第一次有仁王在,第二次是他們全體都在,他沒機會的。幸村精市依舊在笑,卻帶著徹骨的寒意。
“抱歉,久等了。”店長的到來讓一觸即發的氣氛緩解了下來,“藏之介少爺,客人們,請慢用。”
“終於上來了,各位先嚐嘗這個吧,河豚煮膠。”白石像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若無其事的像他的客人們介紹河豚宴的第一道菜,“河豚煮膠呢是用河豚的皮煮成膠狀,然後凝結而成的哦,未央,快嚐嚐看,你以前一定沒有機會吃得。”與此同時端上來的還有河豚壽司,白石就像一個最合格的主人,招呼著他的客人們,完全不在意客人們幾乎要吃了他的目光。
我呆呆的看著白石在熱氣中顯得有點模糊的臉,好像有什麼被我刻意遺忘
掉,永遠也不想回想起來的事情在叫囂著著掙扎著要從黑暗中逃出來。
河豚荷盤,油炸河豚,等最後的河豚火鍋上來之後,白石放下手裡的筷子,
抬起頭面對周圍或不解或警惕或尖銳或凌厲的視線。
“你們不用緊張,我只是在未央小的時候見過她一次而已。”看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