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的話嗎?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勉強自己!如果不想說,就不會有人去逼你說出來的。”
“不是那樣的,哥哥。”微微急促的呼吸聲擾外的少年提起了心,“我,不能逃。恩,我不能原諒那樣懦弱的自己——我說過的,我是真田家的孩子不是嗎?”
“是!未央永遠都是真田家的孩子,我真田弦一郎的,這是誰也否認不了的事情!”握緊拳頭,未央似乎下了某種決心。
幸村和柳在一左一右的立在真田身邊,瞪著眼前生生隔出兩個世界的門。
“所以,哥哥,我還是說出來的好。只是,哥哥要原諒我的任啊,我們就這樣隔著門說好不好?”開了門看到你們,我會向你們撒嬌,會變得軟弱,會說不出口的。
“……好。”
門外的少年們此時早已忘記了相互之間的微妙關係,而是彼此靠的更近了些。
“其實那個時候我已經有十歲了呢,只是我個子一向比較矮小,白石前輩那時候才會以為我只有六七歲吧。恩,那個大叔,是當時唯一一個不介意我的身體而領養我的人。從孤兒院剛出來的時候,他對我很好,給我買了新衣服,一路上還會給我買好吃的,我走不動的時候,他還會抱著我走。”我靠坐在門上,開始回憶那段被我遺忘的過去。即使已經過了那麼久,現在想起來還是會害怕的發抖。深呼吸,調整自己的氣息,我告訴自己沒關係得,哥哥就在外面,只要開啟門就能讓他帶我回家的,所以要堅持住啊,真田未央!
門內忽然靜了下來,少年們小心的控制著呼吸,生怕呼吸聲大了會讓他們錯過少那輕的縹緲的聲音。
“我們在一起生活了一個月的時間,大叔家裡只有他和他的兒子,有一天,大叔出去了,大叔的兒子放學回來,看只有我一個人,就說要跟我玩遊戲,我很開心的,大叔的兒子只於大叔在的時候才會和我說話的。然後他告訴我要多點人玩才有趣,就叫來了他的兩個同學……”我停了下來,閉上眼,回憶這種事情還是適合老人家來做,好辛苦,“他們把我帶進了房間,然後就開始脫我的衣服……好在,我的心臟病突然發作,把他們都給嚇跑了呢……我沒有告訴大叔,總覺得他知道了的話我就又會被送回孤兒院的,可是大叔還是知道了。”那些男孩子要幹什麼我當然很清楚,我也只是在賭他們還只有十幾歲,會害怕鬧出人命的——才會裝作病發的樣子,最後是我賭贏了,否則一個病弱的小孩如何抵抗的了?
少年們不知道還該不該擾內的少繼續下去,是怕她受傷還是怕自己繼續聽下去會承受不起?沒有人開口,門內的少仍在繼續……
“大叔說我要是在留在那裡,會讓他的孩子變壞的,而且他也已經厭倦了扮演一個小孤的養父的角,所以要把我退還給孤兒院。大叔送我回去的那天,在街上碰到了一個大哥哥,他說他可以用很多錢把我從大叔手上買下來。大叔在發現銀行卡上的進帳之後就把我交給了那個大哥哥,還剛好被白石前輩看到了呢。那個大哥哥帶我到了一個大房子裡什麼都沒說就離開了。”然後呢?發生了什麼?我真的希望一輩子都不要想起來啊,撫上肩後,那裡留下的是永遠也消失不掉的痕跡。
“不要,不要再說了!”真田已經無法在忍受下去了,未央說的這一段經歷是爺爺他們唯一沒有查出來的,因為除了未央自己,沒有人知道那段時間發生過什麼,“未央,哥哥這就帶你回家!”
“請讓我說完吧,哥哥。”既然開了頭,就無法中途放棄了。我聽著門外哥哥帶著顫抖的聲音,忽然有一種強烈的訴說的,是因為有了依靠了吧,我苦笑著把頭擱在門板上,繼續我的回憶之旅,“那個人有些奇怪的習慣,那些習慣在我的身上留下了一些紀念……過了一個星期?還是十天?啊啊,記不清楚了——我很是活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