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哥,聽說橫叔快抱上自己的娃了,可這喜酒我們還沒吃呢……”六子嘴饞的說道。
原來張橫回到北境發現翠蓮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為了人家的清白,張橫倉促的和翠蓮成了婚,為此張一水給張橫放了三個月的假。
“等回了北境讓他請你,看不撐死你……”張一山混久了也能開兩句玩笑。
正在此時走在前面的小白的耳朵搖動起來,似乎有什麼情況。
三人不再說話,連弩在手,緊緊跟在小白身後……
翻過一個土坡,傳來野豬的慘叫聲,一隻體型龐大的野豬,橫衝直撞向不遠的身影。
那道人影閃爍,忽隱忽現,不等野豬撞到便消失不見了,而野豬身上又是多了一道傷痕……
“撞到鬼了……”六子的身體一緊,小聲說道。
如此幾番下來那壯碩的野豬沒了之前的力氣,沒有撞到敵人不說,身上還多了幾道傷痕,它的血流得多了,速度也慢了下來。
很快三道人影出現在野豬身旁,還沒等野豬扭頭,便將野豬的大腦袋砍了下來。
瞬間血腥噴濺,三人拉住野豬的腿,便拖著前行。
當這三人抬頭看到不遠處的小白和張一山等人的時候,明顯一愣。
“你們是鎮北侯的侍衛嗎?”一個黑衣人小聲問道。
“正是……”張一山答道。
那三人見張一山等人沒有過去的意思,便轉了一個方向遠去了,只留下一個野豬頭和一地的血腥。
“一山哥,這些都是什麼人啊,身法好詭異啊……”六子問道。
“嗯,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他們便是東湖國的忍者……”張一山解釋著道。
“哦,東湖國的……怎麼會在這裡?”六子繼續追問。
“我們還是快些去打了獵物就回去吧,別讓侯爺他們等著急了……”張一山不想在這件事上耽誤時間。
於是三人一虎換了個方向……
河岸邊青草脆嫩,小丫頭跑瘋夠了,便回到香玉的身旁,拉著孃親的手就往一處去。
“孃親,你看,有這麼多的野菜誒……”說著就拿著一把小刀挖了起來。
“你怎麼認識這野菜的?”香玉問道。
“那時候哥哥總會帶著我到山邊挖野菜,那時的野菜可好吃了……”小丫頭一邊挖掘一邊吸溜著口水。
香玉鼻子一酸,趕快上手幫小丫頭挖……
而就在此時,一聲鳥鳴聲響起,在遠處放哨的人迅速匯聚到了張一水等人身旁。
不久便看到兩個人慢慢走了過來。
“……老……師,我們真是有緣分哈……”井上見仁打著哈哈說道。
“我倒是誰呢,原來是我的好學生啊,你來大夏有一個多月了吧,怎麼在上京城賴著不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