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最為苦逼的當數單于錦了,原本一切都很順利的。
只要稍加些時日,單于錦心中的計劃便可以實施了,可不想被這突然來的遇刺事件給打破了。
高地還沒有建造牢房,只是在一處荒僻的角落,建造了一些鐵木結合的牢籠,突然增加了上千的囚犯,籠子根本就不夠用,還是工匠連夜趕工這才裝得下。
所以牢籠裡的空間有限,勉強能坐下,要想躺下想都別想。
此時被關在裡面的人,都受了刑,有的被打的皮開肉綻的,很是悲慘。
不時便有痛呼的聲音傳出來。
“哎呦,是哪個狗日的,竟然敢公然刺殺參軍,害得我們受這苦……”
一個人不滿的嘟囔著,他只是當過幾天山賊而已,到了高地他可是踏實肯幹,本以為可以鹹魚翻身的,不想被這刺殺的事情給連累了。
“哎呦!”另一個人痛叫一聲,“兄弟,你可是做過山賊啊,我也只是和隔壁娘們睡了一覺,就這點案底便給我打成了這樣……哎呦……”
“都給我閉嘴……再有大聲吵鬧的人拉出去砍嘍……”一位軍官冷聲說道。
一眾人等都再也不敢喊疼,疼也要憋著。
畢竟在三萬士兵的眼皮底下,自家的參軍被人公然行刺,再怎麼說都是一件讓北境軍隊都很是丟臉的事情,士兵心裡都憋著一口氣呢。
所以這些士兵下手也狠厲了一些……
“皇子殿下,您不要緊吧……”金雕心疼的問道,這牢籠根本關不住他,可若想從這千軍萬馬中衝出去那可就困難了。
““這些兵痞下手夠狠的,我都報上了身份還打……”單于錦也捱上了好幾鞭子。
要說他們身份暴露也夠冤枉的,卻是因為他手下一女子胸前的狼圖騰。
狼國以狼為國家象徵,全民對狼有著莫名的敬仰,自然會有很多人將其圖紋到身上,以示崇拜,這在其他國家是沒有的。
可沒有想到高地參軍被刺,士兵們對城民審查極其嚴格,連隱秘的地方也不放過,結果頂著公孫姓的名頭一家人都被抓了進來。
金雕跪懲到單于錦的身前。
“皇子殿下,此事老夫有失察之職,害得大家身處險境,還請殿下責罰……”金雕當時只想挑選幾個身手好,相貌普通的,並沒在意其他。
可事情往往是如此,一條魚真會腥了一鍋湯!
“這不能怪你,畢竟有些事情我們也無法預料……”既然事情已經發生,說再多也是多餘的。
“喂,我說大夏國這位將軍,我們都已經亮明瞭狼國皇族的身份了,你們總要給我們找個大點地方吧……這難道就是你們大夏國的待客之道嗎?”一個手下衝著要走的一個軍官喊道。
“待客之道?”那軍官不由的一陣冷笑,“偷偷跑到人家的家裡,都不知打得什麼壞主意,還和我們講待客之道?”
“這很有損你們大夏國的顏面……”那手下繼續說道。
“以天為被,以地為床,我們大夏顏面夠大的了……還有星星可以看個夠,這待遇多好啊……”說完那軍官也不再理會的走遠了!
天氣悶熱,這麼多人擠在一起,又熱又憋悶,酸臭尿腥的味道更是吸引著蚊蟲。
沒有驅除蚊蟲的蚊香,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
第二天一早,王獻忠便來到高地,十幾天沒來,高地的變化也著實讓他大吃一驚。
此時高地上的城牆有些地方已經堆砌的有一人高,城裡面的農家庭院也已經開始建造,雖然經歷昨天的事情,可建造的事情沒有受多大影響。
“小參軍受驚了……”王獻忠瞥了王林一眼,見王林神態自然,想是沒什麼大事了,這才接著說道:“逝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