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絕對沒有看錯!”東方浩天語氣又重了幾分,解釋道:“按照爹爹的吩咐,孩兒特地與雅妹發生了爭執,果然沒過多久那小子便忍將不住,對孩兒下了暗手。在爭鬥的過程中,他先是施展出類似穿山派的神通技法,後又運起了金靈戰氣,最終孩兒還從他的雙目之內發現了兩抹極為濃厚的火芒,無論哪一點,都與那緝惡榜上的資料完全一致!”
“想不到昆弟的那兩個女兒,竟然與虎膽匪類,邪魔外道勾結到了一塊,真是家門不幸。”東方鶴的眉宇之間顯出了幾分煞氣,但卻不再多說,眼神依舊瞄著那金袍男子,似乎在等待對方的意見。
果然,三人沉默了一會兒,金袍男子便開口問道:“你打贏了麼?”
這一問,東方浩天立刻僵在原地,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位來頭頗大的長輩會毫不留情地戳向自己的脊樑骨。
“我,我——”
含糊不清的回答很快就引起了金袍男子的煩厭,他不禁皺眉說道:“到底是贏還是輸?”
對方冷冷只叫東方浩天打了個激靈,不得不如實答道:“晚輩一時不慎,輸了半手。。。。。。”
“僅輸半手?”金袍男子懷疑道。
“一,一手。。。。。。”東方浩天戰戰兢兢地改口道。
一旁的東方鶴聽不下去了,連忙板起臉孔,朝自己這養子厲聲喝道:“浩天,休得胡鬧!程兄弟問你什麼,你便老老實實答什麼,倘若再敢摻有半點謊言,小心為父罰你整整一年的禁閉!”
東方浩天嚇得縮了縮脖子,可要他真把屈辱的過程如實道出,恐怕這輩子都不會被父親瞧上眼了。
所以,他索『性』把心一狠,鼓起勇氣說道:“既然如此,孩兒也就不再隱瞞。我與那小子交手之後,確實打不過人家,於是孩兒便在情急之下施展了戰靈附體,方能戰到平分秋『色』的境地。”
“混賬東西!”
東方鶴聽到“戰靈附體”四個字,臉『色』頓時難看了許多。
“為父平日子怎麼囑咐你的,這戰靈附體是用來保你這條小命的,不到萬不得已,危及生命的時刻,決不能輕易外『露』!你倒好,竟然拿這保命鎖去和人家爭風吃醋?!你知不知道,就憑你這低微的修為,無異於直白地告訴人家,為父把烏天印交給了你!到時候太老閣那幫子老祖宗追究下來,你叫為父如何是好?”
“我也是迫於無奈啊。”東方浩天干脆趁勢跪倒在地,哭喪著臉說道:“爹爹,雅妹可是我將來要名門正娶的媳『婦』,竟然和那展飛鴻勾搭到了一塊,這叫孩兒怎麼能嚥下這口氣呀!”
正所謂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東方鶴聽到養子這一番話語,心中的怒火也為之將了幾分。
“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這般沉不住氣,太叫為父失望了。”悻悻地數落了一會兒,他常常地嘆上一口氣,擺手說道:“這段日子你就在家裡本本分分的待著吧,別出去再捅簍子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說完,東方鶴不再搭理養子,扭頭朝金袍男子問道:“長風賢弟啊,既然知道了那展飛鴻人在天寶閣,你說咱們是不是。。。。。。”
聽到東方鶴的話,東方浩天猛地抬起頭,滿臉興奮地附和道:“是呀是呀,反正那小子的身份已經暴『露』,不如就趁此機會壓上一頭,直接把雅妹天寶閣當家的身份撤回,順便宰了那個小子!”
“你閉嘴!”
東方鶴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這不成器的兒子,一時間三人再度沉默了下來。
程長風默默在茶水之上吹出一道波紋,抿了半口,這才問道:“打你進天寶閣,與你那堂妹見面之後,她有沒有顯『露』出不自然的時候?”
東方浩天瞅瞅父親,看到對方沒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