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其掌教兇獸可能要比另外兩大邪教弱上不少。
因為少年知道,這九妖教之所以叫九妖教,乃是因為教中總共有九大分支,每一分支都有其自己的掌壇兇獸,而這九種兇獸加在一起,卻勉強將教派的地位排在第二名,這就說明,那每一種兇獸的威能與天資,恐怕都和由天地戾氣幻化而出的上古妖獸,相差甚遠。
甚至,可能還不如這佔據了萬兇山脈的八大凶獸之王。
不過他也並不敢就此小瞧了這九妖教,終歸是傳承了數百年的邪魔三教之一,其底蘊就是再差,也不會遜『色』那正門六派之中的任何一門!
想到這裡,展飛鴻不由得輕輕搖了搖頭,事實上,這些衡量對於他來講,還為之過早。
雖然他現在的實力,幾乎可以輕鬆掃平這正門六派和邪魔三教中的所有新一代弟子,可若是碰到像穿山派李通或者慕成空這種門派真傳弟子裡的小巨頭,他逃命的機率,都不一定能達到五成以上!
就更不要提那些門派長老,甚至掌門了。
而展飛鴻心中最大的敵人,卻是那邪魔三教之一的血魔天狼教,他心知,想要從血魔天狼教魔主的手中搶回傳芳,那時候所要面對的敵人,可不僅僅是一兩個強大的敵人而已。
更何況,不解決掉那隻近乎成魔的掌教妖獸血魔天狼,就算把傳芳搶了回來,又有什麼用呢?
所以,少年心中的目標,絕不會停留在十招之內打敗血狼七衛之首的狼奴那麼簡單。
為了最快的晉升修為,即便這些邪魔三教之人的屍骸已然破爛不堪了,他仍舊要忍著將其身上的所有寶貝掃『蕩』一空。
只有不浪費任何一個晉升的機會,他才有可能將不可能化為可能。
當然,展飛鴻並不會因此,就變得自私自利,急攻進切起來,凡是對他有恩的人,他定然會無私回報的。
他明白,如果他真的因為需要實力去將傳芳接出來,就不顧一切,不擇手段的去提升自己,哪怕他最後成功了,他又能高興得起來嗎?
而已經便得不再是原來那個自己的他,傳芳還能夠坦然接受嗎?
不管做什麼,但求不違本心。這是少年曆來的修行之道,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不會變。
若不是如此,他和蘇傳芳,又哪裡來的姻緣?
眼中閃過一絲定然,展飛鴻再次檢查了一遍這三具屍骸,直到確認沒有任何寶貝遺落,這才來到那被他丟到一旁的大小袋子旁。
伸手抄起一個袋子,他輕輕地嗅了一下其中的味道,便知曉其中所存的,必然是靈丹妙『藥』。
將袋子重新系緊,對於這些東西,東方姐妹可要比自己懂行太多了,一會兒還是叫她們來辨別,更加合適。
少年的目光隨之定在了第二個袋子上,開啟之後,他發現這個袋子裡的東西,倒是很不尋常。
“這是什麼?”輕輕地將其中的東西放在了手心,展飛鴻突然覺得這東西有點眼熟。
這是一枚翡翠製成的戒指。
戒指的外層上,雕刻有一條回盤的長蛇。
他仔細看了一眼,忽然想起,自己為什麼會覺得眼熟了。
因為這雕刻在上的長蛇,和自己小心翼翼收藏在懷裡的那根木質蛇釵,形狀基本差不太多。
怔怔地望著這枚戒指,展飛鴻的腦海裡忽地冒出了一個猜想。
難道,父母的離奇失蹤,和這邪魔三教之首的萬毒巫蛇教有所瓜葛?
可按道理來講,這根蛇釵可不是母親失蹤時,才出現的。早在自己懂事的時候,便經常看到母親佩戴這枚蛇釵了。
這麼說來,真正和萬毒巫蛇教有所幹連,很有可能是自己的母親。
展飛鴻越想越覺得離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