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尤物在懷裡弱若無骨地正等他好好姦淫,卻有不識相的人來打擾他的好事,可是畢竟兩人都是給是襄王辦事的,他只得拔出機巴抓了一把玉珠塞進憐兒的小屁眼裡堵住自己的精水,這才下了樓。不由得便讓她在屋裡待在不要出去,自己則跟著藥僮下樓去了。
憐兒被折騰的累了,加上熱水沐浴後有了倦意,便毫無戒備地熟睡在乾爹的床上。等她再次睜眼時,見到的那個人幾乎讓她嚇得魂飛魄散。李承熙俊臉鐵青,將手裡的被子丟在地上,看著老神醫床上那具活色生香的胴體,額角青筋直跳。他是知道憐兒是餘神醫的乾女兒,這個老頭不近女色是總人皆知的,所以也沒有多想。方才是因為府裡有棘手的案子,所以特意請神醫去衙門幫忙。 本來跑腿的事,用不著他親自出馬,只是想著年關將至,自己忙得腳不沾地,已經有大半月沒見到憐兒了,特意想來看她一眼。可是李承熙怎麼也沒想到,他最後看到的,是光著身子睡在老神醫被窩的憐兒, 父女亂侖的念頭一閃而過,李承熙盛怒之後卻是更加高漲的慾望。
“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 原來天天來這裡是要跟那個老不死的鬼混,他操了你多久了,騷貨,賤婦!一個老頭就能滿足你了是不是?”李承熙氣的暴跳如雷,偏偏自己對她又有異常強烈的慾望,便一把扯過憐兒按在床邊掏出了硬到不行的機巴就狠狠插了進去。
憐兒早被嚇軟了身子,尚未回過神來,就被李承熙狠狠的操幹起來,她菊眼還裡塞著玉珠,李承熙的機巴上又有入珠,這麼一摩擦擠壓,加上她因為過度緊張而更加敏感的身子,幾乎沒被男人菗揷幾回,就開始高潮噴水了。
“賤貨,騷逼,讓你露著奶子去勾引男人操你,我讓你偷漢子!”李承熙對憐兒的掌控早就欲越來越強,如今就像一個抓姦後盛怒又無奈的男人,只是鐵了心地狠狠插她的小穴,雙手抓著她的奶子使勁擠著。
“不~~啊~~~~輕些啊~~~是乾爹強迫我的~~~嗚嗚嗚~~~”憐兒哪裡被男人這麼粗魯的操過,但是那種被虐待的快意卻狠狠沖刷著她的心神。
“你是不是每天都要被你乾爹操,讓他捅你的小爛逼,嗯?還光著身子跟他睡覺,操,我操爛你這個騷逼,看你還偷不偷人!”
“嗚嗚,嗯~~哦~~~啊~~~~~恩恩~~~”憐兒只是被操得直哭,連個詞都發不出聲來,只能不斷呻吟著。腦子裡已經是一團亂麻了,開始還能想一些事情,而一浪接一浪的高潮洶湧而至,她只剩下滿腦的景然,再無力思考別的了。
怎麼辦?李大哥知道我和乾爹的事了,完了,我要完了。哦~~~恩啊~~啊~~好深,他插的太深了~~~夫君~~恩啊~~嗯~~對,對不起~~憐兒的身子又被別人弄髒了,啊~~~~他的大雞吧插進憐兒的小穴裡了呢, 恩啊~~插得好深哦~~啊~~啊~~~對不起~~憐兒不是自願地,嗯~~是被~~恩啊~~~是被他強迫的~~~啊~~~~嗚啊,又頂到憐兒的花心了~~~啊呀呀呀呀~~~夫君,你在哪裡?憐兒被操得好可憐啊,憐兒的奶子又被他咬住了,嗚啊,他在吸人家的奶兒呢~~~景然,憐兒要沒臉見你了~~嗯啊,恩啊~~不行了,景然…對不起,憐兒被插了好久了~~可是憐兒心裡只有你的,只愛你一個的…可是,我撐不住了,啊啊啊~~要去了 ~~~啊啊啊啊~~~~不斷高潮的憐兒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激烈的性事, 已經被操的有些體力不支了,李承熙原本鐵青的臉也因為性慾而開始變得雙目通紅, 連續不斷的啪啪啪聲充滿了水聲和肉慾。
憐兒任由男人抱著,微弱地喘息著,雙腿間的霪水跟尿一樣止不住的往下流,心裡卻是不住地想著景然的模樣,想象著是他在操著自己,景然~~景然~~憐兒要怎麼辦啊~~插在人家小逼逼裡的大雞吧不是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