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朦朦朧朧;
明明就是軟玉溫香,伯邑考佔有過妲己每一寸肌膚,她臉上、唇角、眉目、額心、耳際、髮絲,細長的頸項、纖纖玉臂;
雪白的酥胸,挺立的蓓蕾,還有平坦而緊實的小腹,以及修長的玉腿,還有那蔥蘢的深幽之處,甚至,她如玉雕般冰涼的脊背,都令他為之卿狂;
“姑娘,”妲己的身體越經人事,漸漸有一種奇趣,從冰涼到溫暖,從玉骨到柔軟,伯邑考如臥綿軟的絲棉之上;
“恨不能化在你的身上,”在妲己的面前,伯邑考越陷越深,無可自拔。
寵冠後宮
蓉茉殿日日可見帝辛頻頻出入的身影,或者與月王妃相互依偎於涼亭內賞月;或者與月王妃纏綿與麻榻,鋪有紫貂的床榻,傳來帝辛與月王妃的情話;
“歲月,讓孤的婉兮越來越美了,像陳年的美酒,越品越甘冽;”
“大王,”婉兮溫柔婉轉於帝辛的懷抱中,“臣妾早已老去,生恐失歡於大王;”
“盡瞎說,歲月不僅令孤的婉兮美麗,更令孤的婉兮懂得體恤人心;”帝辛緊擁著婉兮,終於,他徹底征服了這個驕傲的女人;
當年那個傲氣的婉兮,令他神魂癲倒的婉兮,怎麼可能像今日這般溫柔婉轉;
“還請大王,在適當的時候,常常來探望臣妾,”婉兮一頭青絲,在夜光裡閃著幽幽的光澤;帝辛撥弄著髮絲將其挽於手臂;
“哪怕,片刻就好;”婉兮靠在帝辛胸前,一陣低吟;
帝辛手撫著婉兮光滑的脊背,極盡寵膩,“你與孤之間,已錯過了這麼多美好,”
埋首在婉兮的頸項裡,“孤,定不負你;”
而他始終不曾瞧見,埋首於床榻的婉兮,緊蹙著眉目,盛滿淚水,形容痛苦;
“蔓草,”待帝辛熟睡之後,婉兮起身替帝辛掖好被子,蔓草小心的扶著婉兮去沐浴;
“娘娘,如果您當年能夠像現在這樣,就不會與大王錯過這麼多歲月了,”蔓草掬起溫暖的浴水,“王宮裡盛傳著娘娘寵冠後宮,無數嬪妃都爭想來謁見娘娘;”
“任由誰想到,門庭冷落的蓉茉殿,會被嬪妃踩爛門坎,”婉兮涼涼的一笑;
“可我,真的覺得好累,”
“娘娘,後宮的生活原本如此,”蔓草再為主打氣,“您看,大王待您多還,還下旨賜老爺美酒,想必;”
“如果不是為了父親,”
“奴婢知道,高傲的公主,怎麼可能這麼違背自己的心意;”貼心如蔓草情知婉兮內心糾結;
她不快樂,她很難受,“一輩子,做非所做,想非所想;”
“娘娘,奴婢能夠問您一個問題嗎?”蔓草撞大膽子,和盤托出心中的疑問。
寵冠後宮2
婉兮將長髮挽轉於肩上,髮絲上晶瑩的水滴順著她清麗的臉流淌下來,“你問吧,你跟我來到王宮,服侍我這麼些年,沒當你是外人;”
“娘娘,您,”蔓草一陣遲疑,還是說道:“可曾愛過大王?”
“愛過大王?”婉兮低斂眉目,像是喃喃自語,“愛過嗎?”她亦是像在問自己;
“如果,”蔓草感到這於婉兮是一種折磨,她掩了口,“娘娘,不必想太多,奴婢不過是隨口問問罷了。”
而直覺告訴婉兮,蔓草欲言又止,“到底有什麼話掖在心底;”
“娘娘,”蔓草跪在地上,在婉兮的注視下,方說道:“奴婢,希望娘娘自私一點,凡事只為自己著想,雖然老爺他;”
“寧可我永如現在一般,承寵於大王,不顧父親的死活;”
婉兮感到心口一陣脹痛,“蔓草,我不能那麼做,雖然西戎國早已蕩然無存,可我,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