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心無城府,毫不顧忌的樣子;
實則等著看婉兮的笑話,你再是打理後宮又如何?
還不是獨守空房,甚至不如一個奴妾,至少,下半夜,蘇夫人將床榻的一半讓了出來,她,可是夜夜宿在大王身邊喲!
“蘇夫人的心意,本宮領了,待本宮手頭上的事情理順之事,自會到靈玄宮中去探望;”
婉兮如此明白之人,又豈不知香浮那些小心思;
主子還不曾露臉,這個作奴婢的,倒膽敢在她的跟前晃悠;婉兮不動聲色的將香浮打發掉,臨行前還特特的囑咐道:“你且勸著蘇夫人,別急著起來,服侍好大王是緊要;”
“娘娘,這蘇夫人對您是大不敬,派這麼一個奴婢前來,想來就是故意來寒磣人的;”
蔓草直衝香浮的背後啐道:“賤人一個,說這些體己話,想來這個蘇夫人,恃寵而嬌;”
“也未必是蘇夫人的意思;”口雖如此,香浮的言行,多少令婉兮不悅,對於這個有蘇女,她在神秘之餘,升起了防備;
畢竟,有一點,雖然她們不曾正面衝突;
可是,正是這個看上去與世無爭的小女子,夜夜佔了大王的床榻,大王將她留在寢宮,足見她的所受的恩寵;
帝辛從不曾如此與她廝混過;
難道,她如自己一般,心機深重,只待機會,或者,如自己一般,擺佈了王后與棲姬,就等著來對付自己?
一個寒意,令婉兮打了個寒噤。
出逃的寵妃2
“蔓草,咱們不能閒著,適當的時候,你得留心一下,蘇夫人那那邊的動靜;”婉兮將一盒子手飾推給蔓草;
蔓草連忙推卻道:“娘娘,這些份內之事,不必如此,奴婢的忠誠,您是知道的;”
“難道我還信不過你?只是,”婉兮嘆了口氣,擺了擺手道:“透過王后這件事,讓我領略到,後宮是多少的勢力;”
“少挑些喜歡的也留著打扮打扮,餘下的,你還得靠這些去打點,”
“原來,娘娘都為奴婢考慮妥當了,”蔓草這才笑吟吟的收下,對婉兮之心,更為忠誠;
這裡妲己已換好宮婢的衣衫,拿了夜裡香浮落於寢殿的對牌,解下長髮,留在前頭,低首走出靈玄宮;
沒有置疑她的身份,蘇夫人雖然受寵,卻總躲在寢殿,終日不見人;
除了香浮這等近身宮婢,沒幾個是見過她的,想到這裡,妲己唇角泛起笑意;沒有一個,沒有一件事,值得她去留戀;
王宮內幾處關卡,她皆順利透過,遇著盤詰的,便從袖中亮中香浮的對牌;
如此一來,一溜順淌,王宮軒昂的大門,就在眼前;
侍衛把手的大門,還不時有軍隊在巡邏,妲己定了定神,站在遠處,一陣張望;
見出入王宮的宮婢,皆無一人,若自己冒失的上前,恐生疑;
可是,她不不甘心,宮門,近在眼前,僅一牆之隔,宮門依稀的景緻,一條結冰的河流,橫亙於前,跨過那河;
比起,不下雪的平常,輕易而舉,更為有利;
可以去到自己想去的任何一個地方;、
她不甘心,就此回去,該如何是好?距離自由,只差一步,遠離煩惱,一步之遙?
在這麼張望下去,她已看到士兵開始望向好她這邊,大約是在打量她;
已有侍兵在交頭接耳,想來要走到她的跟前;、
她低斂了形容,將臉埋得更深,適有侍兵黑色的皂靴,已站在她的跟前。
出逃的寵妃3
妲己除了低首之外,並不著急緊張,侍兵走到她的跟前又如何?宮婢穿著粗布麻衣將她裹的密不透風,攏在面前的長髮,令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