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捧起妲己的小臉,無比熱切的望著她,可以體會到帝辛眼中的溫存,卻無法親眼看到,此刻,帝辛的情深如許;
就算,是一時迷戀,就算,帝辛在人生的每一個隊段,都很滾很燙的去喜歡過一個女人;
姣好、棲姬、婉兮,他都曾經很喜歡,甚至愛過;
而對妲己,更有一絲憐惜,從第一次在有蘇城俘虜她,從第一次她在身後突如其來的緊緊環抱著她,甚至獻上香吻;
她的柔弱與野性,始終,不曾他完全得到她;
“你如果膽敢背棄孤,你一定不會得好死;”帝辛突然閃了臉色,這個女子太過於美好、太過於飄忽不定,他,命令她起誓;
“是,”妲己不得已違心的應承道:“臣妾如果背棄了大王,一定不得善終;”大王,你可知臣妾早就已應該死一百次、一千次;
想必帝辛臉上,必定掛著心滿足的笑容,在疲乏裡緩緩睡去;
涼涼的眼淚,從順著眼角,靜靜流淌;身邊的每一個男人,都願為她付出,而自己,又能為他們做什麼?
妲己感到自己,於愛,是那樣自私;因為自私,她令伯邑考失去了性命;令帝辛,終日將她摟於懷中,令旦;
也許,心中所有的愛與寬容,她只能給予旦;
註定,她要對不起深愛的男人。
未雨綢繆擔虛名7
蔓草急急忙忙的欲打簾子進入鳴鸞殿,一陣男歡女愛的嬉笑傳來,隱隱綽綽的珠簾內,依稀可見,居然是男子的身影;
“費仲,”蔓草往後略退了一步,怎麼是他?娘娘不是很反感他嗎?漫說是娘娘,就是自己一個宮殿婢,就費仲這委瑣的形容;
她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這個時候,自是不便打擾,身子往後微微一退,不小心碰到花壇子,咣啷一聲響,“誰在外頭呢?”
婉兮輕輕浮浮的聲音,隔著珠簾傳來;
“娘娘,是奴婢蔓草;”她深恐婉兮受到驚嚇,頓了頓又說道:“宮婢們都替娘娘摘玫瑰花去了;”一陣簾櫳輕響,費仲整著衣衫而出,他抬眼望了望蔓草,這丫頭杏眼桃腮,長相甜美,別有一種小家碧玉
楚楚動人的氣韻;
淫穢的笑道:“好丫頭,長成大姑娘了,”湊在蔓草耳邊,暗中掐了一把她挺拔的胸部道:“可惜,我今兒力氣使完了,下回,我跟王后說,打發你來服侍我;”
“大人,”蔓草掙脫開費仲的輕薄,冷臉說道:“請您自重;”
“自重?”費仲一陣哂笑,指著簾櫳深處冷笑道:“比你尊貴、比你美麗、比你風韻的王后,也曾經這麼罵過多次;”
“嘖、嘖、嘖,現在還不是像個婊子一下,在我的身下呻吟;”
“你,住口,”蔓草摔開簾子,白了費仲一眼,冷然道:“奴婢就是投井死了,也不會任你這樣的人作踐;”
“死丫頭,你等著,不把你弄到手玩兒個半死,我再要不叫費仲;”費仲發了狠,位極人臣,承寵於帝辛跟前,又佔有了兩位絕色寵妃;
一個小小的丫頭,非但不極力巴結他,居然,敢這麼對他;
費仲,有一種強烈的挫敗壞感,就種挫敗感就像九侯和鄂侯那兩個所謂的貴族,以倨傲的眼神,望著他這個所謂的低階貴族;
王后,始終要與自己結盟;除掉九侯與鄂侯,這個丫頭,她焉有不給之理?
哼哼哼哼···
未雨綢繆擔虛名8
婉兮扶著蔓草的手,踏入灑滿玫瑰花的浴桶,不經意間回望了眼蔓草,見她滿臉陰沉,因問道:“很少見你這個樣子,可是受了什麼委屈?”
“沒什麼,娘娘,”蔓草又往浴水裡添了勺玫瑰花,適才的事情,她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