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與佳餚源源不斷呈到帝辛及後宮妃子的宴桌前;妲己不善飲酒,是因為,在有蘇部,糧食是那麼有限,需要拿肥壯的牛羊與鄰近的城池交換;
兩杯酒下肚,除了灼熱之感,頭暈,如影隨形;
青銅築的編鐘,樂姬們和著帝辛喜歡的音律,華美而綺麗;
“怎麼沒舞?”王后傳召舞女,“看來看去,都沒甚新意;”
“棲姬呢?”帝辛探尋的目光,審視在眾後宮裡,“臣妾,”明豔而嫵媚的女子,正是寵冠帝辛後宮的棲姬,“近日身體不適;”
“不適?”王后的嘴角泛起一陣冷笑,在宮裡沒日沒夜排練著歌舞,以期迷惑大王,這會可好,裝瘋賣傻起來,但不知,安的是什麼心;
“孤,想念你的舞蹈;”
“臣妾,看妲己身形曼妙,想必,亦擅長歌舞;”棲姬似笑非笑的望著妲己;
妲己微紅了雙臉,“臣妾出生於草原,原是上不得檯面。”
棲姬
“妲己青春少小,還在稚齡,如何能像你這般懂得歌舞韻律與風情?”
“棲姬,”望著棲姬一襲豔影,帝辛不禁心神盪漾,“坐到近前來;”
“大王,”棲姬與帝辛迎而面坐,坐得越近,那種光芒四射的壓迫,直指妲己;
初來乍到,一句跳舞,就令妲己感到脅迫;這個女人,不懷好意,帝辛後宮中所有的女人,或多或少都不懷好意;
一旁的王后心那種抑鬱不平忿之感,“一直不曾擺佈眼前這個妖精,又來了一個一臉無辜的;”“棲姬,”王后頭上的瓔玉珠一陣輕晃;
“娘娘請吩咐,”棲姬無比柔媚的笑著,眼角眉梢全是風韻;
“本宮差人去叫你迎接大王之際,怎麼聽說你已練成絕世之舞?”
愚蠢的東西,棲姬心中暗笑,她就是再等王后按捺不住不滿的性子,借王后之口,說出她心中所想;
“絕世之舞?”帝辛征戰數月,歌舞之聲已斷絕多日;
“哪裡能稱得上絕世,”棲姬掩口一笑,故作謙辭;
“愛妃花一樣兒的面容,楊柳一樣的腰肢,配之以絕世之舞;”帝辛的眼前浮現著棲枝紅裳豔影,嫵媚動人的樣子;
“大王,”棲姬替帝辛奉上美酒,“臣妾怎敢掃大王之興,只是,”
棲姬低下頭,露出一段雪白的頸項,目光一轉,眼波橫流,嫣紅的櫻唇微微息動著,隱隱可見雪白的皓齒;
媚態,令帝辛一陣酥麻,“愛妃可有難言之隱;”
妲己驚豔於棲姬的成熟與風韻之中,在棲姬的風流嫵媚跟前,妲己不過是一棵青澀的花朵;
“若大王,能,”說到這裡棲姬有些難為情的望向王后;
“有話但說無妨,”
王后撫弄著頭上的珠玉,她的年紀早已過了青春妙齡,帝辛如何能將她看在眼底,無非是自己的出生與背景而已。
這個棲姬到又要耍什麼花招。
“王后娘娘,”棲姬的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棲姬2
帝辛澄黃的虎目裡滿是棲姬欲拒還迎的豔影,“王后素來有德,你有什麼話但說無妨,”這個女人,扭捏作態的樣子,每每勾得他心旌盪漾;
“若王后娘娘准許,”棲姬已挖好了陷井;
“臣妾,想請大王擊缶,”就等著王后直裡鑽;
“這怎麼可以,只有樂師與巫師才在大庭廣眾之下為舞姬擊缶,”王后大驚,連忙阻止,“大王,萬萬不可,這像什麼話?您變成樂師,棲姬變成舞姬;”
實則在心底,棲姬如此邀寵,與下賤的奴婢又有何區別;
“怪不得棲姬欲言又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