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姜,”
“邑姜?”巧笑倩兮、美眸盼兮,對自己一往情深的女子,“呃,是嗎?”得知邑姜嫁為人婦,並且是自己親哥哥的妻子,旦的心,一陣失落;
到底,他是喜歡的邑姜的;雖與妲己那種欲罷不能不同,邑姜是岸,終有一天,他會靠岸,即使帶著妲己回到邑姜身邊,她,也會等著他;
“不要太難過了,”伯邑考打疊起寬慰之語,“她不比你好過,也是迫於無奈,臨走之前,她依然不相信你已故去;”
伯邑考將邑姜託他帶給旦的玉釵從袖中取出,“作個念想,”“我知道,”冰涼的玉釵,從指尖一直涼到心底;
“二哥,一定會待邑姜好的,”旦迎在晚風中,這一趟離開西歧,真的失去了太多太多,妲己與邑姜,他先後都失去了;
“旦,”伯邑考見旦低頭沉默、一語不發,情知他頗為難受,“我會助你見到妲己,”
“大哥,不必太為難;”
“大王明天召我進後宮撫琴,有蘇來的娘娘,只有一位,容易打聽到;”近在咫尺、就在明天,旦在失落裡像看到一絲希望;手是的玉釵也有冰涼,漸漸溫潤。
一觸即發2
“大王今日不上早朝嗎?”妲己半坐起身,素手撥弄著凌亂的長髮;後半夜夜涼如水,帝辛早已抱起妲己回到溫暖的床榻上;
“頭髮亂成這樣,”帝辛握著妲己纖細的手腕,寵膩的一笑:“去拿玉梳來,”
“大王,”妲己感到不安,帝辛如宮婢般坐在妲己的身後,為她梳頭,“你的頭髮與婉兮的頭髮很不一樣;”
絲絲長髮婉轉於帝辛手中,“婉兮的頭髮又黑又細密;你的頭髮在陽光下金燦燦的,更為韌性;”
“大王是不是想月王妃娘娘了,”只有將帝辛打發開,她曾能夠去見伯邑考,他,肯定等了她一夜;
“想又不想;”帝辛在逃避,逃避三個女人灼灼的目光;
“其實就是很想;”妲己轉回身,轉動著澄澈的雙眸,“不如去看看娘娘吧!”
“怎麼,就這麼巴望著孤離開,”帝辛從身後將妲己攬於懷中,“孤今天什麼都不做,就只陪著你;”
湮沒於帝辛寬廣的懷抱中,妲己涼涼的嘆了口氣,越想逃離,就越是無法逃離;“妲己,你又心不在焉了,”
她的一笑一顰,一舉一動,帝辛俱看在眼裡,“跟孤在一起時候,你的眼裡,只能有孤,”含著她的櫻唇,晨光裡,燃燒著慾火;
“碰了你,就越想要碰你;”適才梳勻的長髮,在兩人翻滾的翻滾中,悉數凌亂;帝辛的喘息是那樣奔放,有別於伯邑考柔情似水,在床闈中,妲己感受到一種野性;
從伯邑考的溫柔鄉中醒來,與帝辛交織於原野上,妲己有著異於尋常的興奮,並且,面對帝辛,妲己沒有任何負累;
淪為女俘,她獻出身體,她不需要去給予帝辛情感,她只要服從帝辛,給予他激情、安撫他的寂寞即可;
而面對伯邑考,他的情懷中有一種迷戀,並且,他是那麼渴求妲己給予她這種情感;
她給不起,她只是在利用;如果與帝辛是一種正大光明的交換,與伯邑考則是一場隱瞞與期騙。
一觸即發3
伯邑考將旦扮成隨行的奴僕,壓低的帽簷與厚實的長衫,加之旦躬腰駝背跟在他的身後,將瑤琴捧於前額,帝辛當然不可能認出旦;
並且帝辛與伯邑考,他坐在大殿正中的寶座上,殿中垂著細密的珠簾,“不知大王今天想聽什麼樣的曲子?”
帝辛轉過身望向妲己,妲己當然知道簾外跪著的是伯邑考,附在帝辛耳邊一陣密語,“能為大王解憂之曲;”
“孤的愛妃,來自有蘇,你若能撫一曲草原